赤伶剧场:戏魂觉醒

赤伶剧场:戏魂觉醒

作者: 爱吃水饺面的夏侯尊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赤伶剧场:戏魂觉醒》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爱吃水饺面的夏侯尊”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苏墨白叶清弦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末日灾曲克苏博朋俗解间循赤色彗星「赤伶」划过天人类文明倒退回蒸汽朋克时而戏曲角色的灵魂——「戏魂」从古籍中挣在现实与「梨园墟」的重叠空间中掀起血雨腥京剧武生苏墨白背负着「戏道守护者」的宿却因母亲被戏魂吞噬而对戏曲爱恨交他体内寄生着明末昆曲名伶杜丽娘的残每当赤色彗星的光芒笼罩城杜丽娘的幻影就会在视网膜上浮用电子合成音唱出禁忌戏文:「七域归赤伶将你准备好了吗?」

2025-08-16 11:01:16
阁楼的木楼梯在脚下发出腐朽的呻吟,像极了祖父生前唱《夜奔》时那声破嗓的“急走忙逃”。

苏墨白蜷缩在戏服堆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中那张泛黄的戏票——那是母亲最后一次登台演《牡丹亭》时留给他的,票根边缘还沾着暗红色的污渍,像干涸的血迹。

窗外,赤色彗星正拖着长尾划过天际,将整座城市染成诡异的绯红色。

蒸汽管道在街角发出刺耳的嘶鸣,老式留声机里断断续续飘出《贵妃醉酒》的唱段,却被某种黏腻的、拖拽重物的声响覆盖。

“咚…咚…咚…”那声音从楼下传来,一下下敲在地板上,带着潮湿的腥气。

苏墨白屏住呼吸,从戏服缝隙里望去——楼梯转角处,一团灰黑色的黏液正顺着栏杆往下淌,黏液里裹着细碎的戏服碎片,隐约能看到绣着“生旦净末丑”字样的绸缎在里面蠕动。

是戏魔。

三天前,赤色彗星第一次掠过夜空时,这些东西就从梨园墟里涌了出来。

祖父说过,它们是“失了魂的戏文”,靠吞噬人类的情感活着。

可苏墨白忘不了母亲被那团水袖状的戏魔卷走时的样子——她的脸在黏液里一点点变得僵硬,最后定格成《霸王别姬》里虞姬自刎的表情,连眼角的胭脂都没晕开。

“苏墨白!

你爷爷的镇魂香配方到底藏在哪儿?”

破门声炸响的同时,一道水蓝色的影子破窗而入,带着凛冽的寒气。

叶清弦的水袖鞭在半空甩出半道圆弧,鞭梢精准地抽在那团灰黑色黏液上,溅起的飞沫落在戏服上,瞬间灼出一个个小洞。

“你再躲着,我们都得变成这些东西的养料!”

叶清弦的声音发颤,不是怕,是急。

她耳后贴着一张泛黄的符纸,那是“梨园卫”特制的镇魂符,此刻正泛着微弱的金光,“白无常的人己经堵住巷口了,他们要的不是你,是你体内的东西!”

苏墨白猛地抬头,正对上叶清弦的眼睛。

这姑娘总爱穿一身改良的越剧水袖劲装,袖口绣着暗银色的剑纹,此刻她胸口剧烈起伏,水袖上沾着的血珠滴落在地,竟在青砖上晕开细小的戏文纹路——是《牡丹亭》里“花面交相映”的唱词。

“我没有配方。”

苏墨白扯过一件绣金的武生靠,青铜马鞭从靠旗里滑出来,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冷静了些,“祖父只留下这鞭子,还有……”话音未落,视网膜突然一阵刺痛。

绯红色的彗星光芒透过窗棂,在他视野里投下重叠的幻影——一位身着水袖襦裙的古代女子正临水照镜,她转过脸来,眉眼间竟有几分像母亲,可开口时,声音却带着机械摩擦般的杂音:“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是杜丽娘。

这幻影从彗星出现那天起就缠着他,有时在镜子里,有时在戏文的字缝里,唱的永远是《牡丹亭》的段子,却总在关键处卡成电子杂音。

祖父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说:“墨白,你体内住着个‘老魂’,是祸是福,得看你能不能压住她……小心!”

叶清弦的惊呼打断了他的走神。

那团灰黑色黏液突然炸开,无数细碎的水袖从黏液里弹射而出,像毒蛇般缠向苏墨白的脚踝。

他下意识地抄起青铜马鞭,手腕翻转,甩出个标准的“起霸”架势——这是京剧武生的基础亮相,祖父说过,“起霸一站,气定神闲”。

马鞭在空中划出半道金色的弧线,竟真的逼退了那些水袖。

苏墨白愣住了,他分明记得自己早就放弃学戏了,母亲出事后,他把所有戏服、马鞭、工尺谱都锁进了阁楼,怎么会下意识做出这个动作?

“是戏魂共鸣。”

叶清弦的水袖鞭再次挥出,缠住一条试图偷袭的水袖,“你和体内的戏魂产生了连接,这些基础程式能暂时压制戏魔。”

她的眼神复杂,“但这不是好事——共鸣越强,你越容易被它吞噬。”

楼下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紧接着是男人阴恻恻的笑声,像用指甲刮过留声机的唱盘:“找到他了,‘赤伶’要的‘容器’,就在阁楼里。”

苏墨白心脏猛地一缩。

白无常的人来了。

这些天来,关于“赤伶彗星”的流言传遍了整座城市——有人说它是上古戏神的化身,有人说它是带来灾变的妖星,而白无常的人一首在找能“承载戏神意志”的容器。

叶清弦说,他们盯上了他,因为他体内的杜丽娘残魂,是离“戏神”最近的存在。

“走!”

叶清弦拽住他的手腕,水袖鞭卷住横梁上的铁钩,“从后窗跳,梨园卫的人在巷尾接应。”

苏墨白被她拽着冲向窗口,青铜马鞭在掌心发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

他回头望了一眼那团仍在蠕动的黏液,幻影中的杜丽娘突然抬起头,朱唇轻启,这次的声音清晰得可怕,像贴着他的耳膜在唱:“赤伶将临,七域归一……苏墨白,你逃不掉的。”

后窗外面是狭窄的火巷,蒸汽管道在头顶交错成网,将赤色的星光切割成碎片。

叶清弦的水袖鞭带着两人荡过巷口,苏墨白低头时,正好看见巷子里站着一排戴傩戏面具的人——他们穿着黑色风衣,面具上画着狰狞的脸谱,手里提着的灯笼里,跳动着灰黑色的火焰。

“那是‘傩面卫’,白无常的死士。”

叶清弦的声音压得极低,“他们灯笼里烧的是‘戏魂灰’,被照到会失魂。”

苏墨白突然觉得喉咙发紧,一股腥甜涌上喉头。

他捂住嘴,咳出来的却是半张带着血丝的戏票,票面上印着《长生殿》的戏码,演员栏里空着,只在角落用朱砂画着半个脸谱。

“你开始咳戏票了?”

叶清弦的脚步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惧,“镇魂香快失效了……你爷爷到底把配方藏在哪儿了?”

苏墨白攥紧那张带血的戏票,指尖冰凉。

他想起祖父临终前指着阁楼里那口雕花木箱说的话:“墨白,箱子里的《梨园密卷》,不到万不得己不能看。

镇魂香的配方在最后一页,但那页纸……要用‘戏魂血’才能显形。”

当时他以为祖父是烧糊涂了,可现在看着掌心的血票,一个可怕的念头窜进脑海——祖父说的“戏魂血”,难道是他和杜丽娘残魂共鸣时咳出的血?

“前面就是接应点!”

叶清弦的声音带着一丝欣喜。

巷尾的蒸汽雾里,隐约能看到“梨园卫”的标志——一面绣着刀马旦剪影的旗帜。

可就在这时,赤色彗星的光芒突然暴涨,整座城市的绯红色瞬间亮得刺眼。

苏墨白的视网膜再次被幻影覆盖,这次的杜丽娘不再是临水照镜的模样,她穿着残破的戏服,胸口插着一柄匕首,鲜血顺着水袖滴落在地,在青砖上拼出七个扭曲的字:昆曲、京剧、秦腔、越剧、川剧、粤剧、傩戏“七大戏域……”杜丽娘的声音在他脑海里炸开,带着彻骨的寒意,“集齐七域徽记,才能见戏神……苏墨白,你得去梨园墟。”

巷尾的蒸汽雾里,突然传来旗帜撕裂的声响。

叶清弦的脸色瞬间惨白——那面刀马旦旗帜正从中间裂开,灰黑色的黏液从裂缝里涌出来,裹着细碎的布料碎片,像极了刚才阁楼里的那团戏魔。

“是陷阱!”

叶清弦猛地拽住他转身,水袖鞭却在这时突然失去力气,软塌塌地垂了下来。

她低头一看,手腕上的镇魂符己经变成了灰黑色,“我的符……失效了。”

苏墨白下意识地将她护在身后,青铜马鞭横在身前。

巷口的傩面卫己经追了上来,他们的面具在赤色星光下泛着诡异的光,灯笼里的灰黑色火焰越烧越旺。

“抓住他,献给赤伶大人。”

为首的傩面卫抬起灯笼,灰黑色的光正好照在苏墨白脸上。

就在那道光触碰到皮肤的瞬间,苏墨白体内突然涌起一股灼热的力量。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唱,不是他熟悉的任何调子,是种古老而苍凉的唱腔,带着《夜奔》的急促,又混着《牡丹亭》的缠绵:“急走忙逃,顾不得忠和孝……”青铜马鞭在他手中自动扬起,划出的轨迹正好是京剧“走边”的台步路线。

灰黑色的火焰被鞭风扫开,那些涌来的黏液在接触到鞭身时,竟发出滋滋的灼烧声,像滚油里泼了冷水。

苏墨白愣住了——他明明己经五年没碰过这些程式了。

幻影中的杜丽娘笑了,她的身影与苏墨白的动作重叠,水袖与马鞭在空中交织成奇异的弧线。

她的声音和他的唱腔混在一起,穿透蒸汽与夜色,在赤色的彗星光芒下回荡:“这戏台,早就该换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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