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许念，十七岁，云海市第一中学的学生。在所有人眼里，我是个透明人。
成绩中等偏下，长相普通，家境一般，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但他们不知道的是，
我有一个秘密。我能记住每一个人对我做过的事，说过的话，甚至是他们当时的表情。
一字不差，一个细节不漏。这种能力在我六岁那年觉醒，那天我爸妈在客厅里吵架，
妈妈摔碎了一个花瓶。从那以后，我的大脑就像一台录像机，把所有的画面都刻在脑子里。
老师说这是过目不忘的天赋。我觉得这更像是一种诅咒。因为痛苦的记忆，
也会被完整地保存下来。比如现在，我正站在学校天台的边缘，看着下面聚集的人群。
他们围成一个圈，中间躺着一个人。那是我的同桌，也是我唯一的朋友，白小雨。她死了。
从这座五层高的教学楼上跳下去，当场死亡。而我知道，她不是自杀。她是被人逼死的。
逼死她的人，现在正站在人群里假惺惺地哭泣，装出一副悲伤的样子。那个人叫陈思妤，
我们班的班花，校学生会主席，老师眼中的好学生。
还有她的跟班们：李佳音、王筱涵、刘诗雨。她们四个人，用了整整半年的时间，
一点一点地折磨小雨。从最开始的冷暴力，到后来的直接霸凌。她们把小雨的课本撕烂，
在她的抽屉里倒垃圾，在她的校服上画乌龟。她们在厕所里泼小雨冷水，逼她跪下来舔地板，
用手机拍下视频到处传播。她们编造小雨偷东西的谣言，让全班同学都孤立她。
最恶毒的是昨天下午。她们把小雨堵在天台上，逼她选择：要么从楼上跳下去，
要么把那段视频发到全校群里。小雨哭着求她们，说她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不发视频。
陈思妤笑着说："那你就跳下去啊，反正你活着也是浪费空气。"然后她们就走了，
留下小雨一个人在天台上。今天早上，小雨没有来上课。等到第三节课的时候，
有人在天台上发现了她。她真的跳了。我闭上眼睛，
脑海里浮现出小雨最后一次跟我说话的画面。那是昨天中午，她红着眼睛问我："许念，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想我吗？"我当时以为她只是在开玩笑，
随口说了句："别胡说八道，你能去哪里？"现在想起来，那是她在跟我告别。我睁开眼睛，
看向下面的人群。陈思妤正在接受老师的安慰，她哭得很伤心，
说什么都想不通小雨为什么要自杀。李佳音在一旁附和："小雨平时看起来挺开朗的啊，
怎么会想不开呢？"王筱涵抹着眼泪："早知道这样，我们就应该多关心她一点。
"刘诗雨哭着说："都怪我们，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听着她们虚伪的话，我感到一阵恶心。
这些人渣，竟然还在演戏。她们以为没有人知道真相吗？错了。我知道。我记得每一个细节，
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我会让她们付出代价的。所有人都会付出代价。
包括那些袖手旁观的同学，包括那些视而不见的老师。小雨，我答应你，我会为你报仇的。
就算搭上我自己的命，我也要让她们生不如死。我转身离开天台，走向教室。陈思妤，
你们等着吧。游戏才刚刚开始。第二章小雨的葬礼在周末举行。我是唯一一个去送她的同学。
她的父母哭得很伤心，一直问我小雨在学校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被人欺负。
我想告诉他们真相，但又怕他们承受不了。于是我撒了谎，说小雨在学校很开心，
大家都很喜欢她。看着他们安慰的笑容，我心里更加愧疚。如果我当初勇敢一点，
站出来保护小雨，她是不是就不会死？回到学校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仿佛小雨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她的座位被收拾干净，换了一个转学生坐在那里。
同学们偶尔会提起她，但也只是感叹几句，然后就被遗忘了。只有我记得她。
只有我记得她最喜欢吃的是草莓味的棒棒糖。只有我记得她的梦想是当一名幼儿园老师。
只有我记得她死前最后一句话。陈思妤她们的生活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她们依然是老师的宠儿，同学们的偶像。她们依然在班级群里分享自己的美照，
炫耀自己的新衣服。她们依然会在课间聚在一起，低声说着一些恶毒的话。但我知道，
她们的好日子到头了。我开始制定计划。首先，我要收集证据。
虽然那些霸凌的视频已经被删除了，但我记得拍摄的时间和地点。
学校的监控摄像头应该还保存着一些画面。我需要想办法拿到那些录像。其次，
我要了解她们每个人的弱点。陈思妤表面光鲜亮丽，但我知道她家里的情况。她父母离婚了，
她跟着母亲生活，经济条件并不好。她之所以能在学校里壮阔，
是因为她偷偷兼职当主播赚钱。如果让她母亲知道这件事，她就完了。李佳音看起来很纯真，
实际上私生活很乱。她同时跟好几个男生暧昧，还拍过一些不雅照片。
如果这些照片流传出去，她的名声就毁了。王筱涵是班里的尖子生，准备保送到重点大学。
但她经常在考试中作弊，甚至贿赂过老师。如果教育局知道这件事，她的前途就没了。
刘诗雨表面上很善良，实际上心理扭曲。她经常虐待小动物，还把视频发到网上炫耀。
如果动物保护组织知道这件事，她会被社会舆论淹没。我一个一个地调查她们，
收集她们的黑料。这个过程很漫长，也很痛苦。因为我要重新回忆小雨被霸凌的那些日子。
每一个画面都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但我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小雨。
为了让她在天之灵得到安息。一个月后，我的准备工作完成了。我拿到了学校的监控录像，
里面清楚地记录了陈思妤她们霸凌小雨的画面。我收集到了她们每个人的黑料，
足够毁掉她们的人生。现在，是时候开始复仇了。我决定从刘诗雨开始。
因为她是这四个人中最弱的一环。而且，她虐待动物的行为让我感到特别恶心。那天下午，
我跟踪刘诗雨到了她经常去虐待流浪猫的那个废弃仓库。她正拿着一根铁棍，
对着一只小猫咆哮。小猫蜷缩在角落里，发出凄惨的叫声。我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然后我大声喊道："住手！"刘诗雨吓了一跳，回头看见了我。"许念？你怎么在这里？
""我跟踪你很久了。"我举起手机，"你虐待动物的视频，我都拍下来了。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想怎么样？""我要你在全班同学面前，
承认你们霸凌白小雨的事实。""不可能！"她尖叫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我就把这些视频发到网上。"我冷冷地说，"你自己看着办。"说完，我转身就走。
留下她一个人在仓库里崩溃大哭。这只是开始。接下来，轮到其他人了。第三章第二天，
刘诗雨没有来上课。听说她生病了，在家里休息。但我知道，她是被我昨天的话吓坏了。
中午的时候，我收到了她发来的短信。"许念，我们谈谈吧。
"我们约在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里见面。刘诗雨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睛红肿，显然哭了一夜。
"你到底想要什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已经说过了。"我平静地回答，
"在全班同学面前，承认你们霸凌白小雨的事实。""如果我不答应呢？"我掏出手机，
点开了一个视频。画面中，她正拿着打火机烧一只小猫的尾巴。
小猫痛苦的惨叫声让她脸色更加苍白。"这个视频一旦上传到网上，你觉得会有什么后果？
"她沉默了很久，然后突然跪了下来。"求求你，不要这样。"她哭着说，"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我冷笑，"小雨死的时候，你们有人说过知道错了吗？
""我们真的没想到她会自杀。"她辩解道，"我们只是开玩笑而已。""开玩笑？
"我的声音变得冰冷，"把人逼死叫开玩笑？"她被我的语气吓到了，身体瑟瑟发抖。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我说，"三天后，我要看到你的选择。"说完，我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继续实施我的计划。我找到了王筱涵经常去的网吧，
发现她在那里代写作业赚钱。更重要的是，我拍到了她向老师行贿的画面。那是在办公室里，
她偷偷把一个信封塞给了数学老师。我知道那里面装的是钱，
因为第二天她的数学成绩就从不及格变成了优秀。我也调查了李佳音的私生活。
发现她经常和不同的男生约会，甚至拍了一些暧昧的照片。这些照片被她存在云盘里，
密码是她的生日。我轻松地就黑进了她的账户。至于陈思妤，我花了更多的时间。
我跟踪她到了一个直播工作室，发现她在那里做一些不太正当的直播。
虽然没有涉及违法内容，但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这已经足够毁掉她的名声了。三天后，
刘诗雨主动找到了我。她看起来已经完全崩溃了，眼神空洞，像个行尸走肉。"我答应你。
"她说，"但是你要保证，不会把那些视频传出去。""这要看你的表现。"我回答。
下午的班会上，刘诗雨突然站了起来。"我有话要说。"她的声音很轻，
但在安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所有人都看向她，包括陈思妤、李佳音、王筱涵。
她们的眼神中带着疑惑和不安。"关于白小雨的死。"刘诗雨深吸了一口气，"她不是自杀，
她是被我们逼死的。"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她，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班主任脸色大变，急忙维持秩序。"刘诗雨，你在说什么？""我在说实话。
"刘诗雨继续说道，"我们四个人，陈思妤、李佳音、王筱涵还有我，
我们联合起来霸凌白小雨。""我们撕烂她的课本，在她的抽屉里倒垃圾，
在厕所里泼她冷水。""我们逼她跪下来舔地板，拍下视频到处传播。
""我们编造她偷东西的谣言，让全班同学都孤立她。""最后，我们逼她从天台上跳下去。
"刘诗雨说完这些话，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瘫坐在椅子上。教室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陈思妤脸色苍白，
站起来大声否认："她在胡说八道！我们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李佳音和王筱涵也连忙附和，说刘诗雨是疯了。但同学们看她们的眼神已经变了。
怀疑、厌恶、愤怒，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班主任立即联系了学校领导和警察。很快，
教室里就来了很多大人。他们把陈思妤四个人带走了，说要进行调查。我坐在座位上，
看着这一切，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小雨，你看到了吗？正义或许会迟到，
但永远不会缺席。不过，这还不够。真正的报复，才刚刚开始。第四章学校里彻底乱了套。
刘诗雨的"自首"引起了轩然大波。家长们纷纷赶到学校，要求严查霸凌事件。
记者们也闻风而动，在学校门口架起了长枪短炮。陈思妤她们被停课了，等待调查结果。
我知道，光凭刘诗雨的一面之词是不够的。所以我匿名向教育局举报，
并提供了那些监控录像。录像里清楚地记录了她们霸凌小雨的过程。
泼冷水、撕课本、逼下跪，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看到这些证据，教育局的人震怒了。
他们立即成立了专案组，对此事进行深入调查。很快，更多的真相浮出水面。
原来小雨不是她们唯一的受害者。在过去的两年里，她们还霸凌过其他同学。
那些同学都选择了沉默，有的转学了，有的休学了。只有小雨，选择了死亡。
调查结果出来后，陈思妤四个人都被开除了。刘诗雤因为主动坦白，处罚相对较轻，
被记过处分并转到其他学校。但其他三个人就没那么幸运了。
陈思妤、李佳音、王筱涵被永久性开除，所有高中都不会再接收她们。
她们的升学之路彻底断了。不过，这还没完。我还有更精彩的戏要上演。在调查期间，
我悄悄地把收集到的黑料泄露了出去。陈思妤做主播的事情被她母亲知道了。
她母亲当场就给了她两个耳光，然后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出门。
李佳音的那些不雅照片被传到了网上。虽然做了马赛克处理，但还是能认出是她。
她的名声彻底臭了，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王筱涵的作弊和行贿事件被曝光后，
不仅被取消了保送资格，还被列入了诚信黑名单。以后她想要考任何大学都会受到影响。
看着她们一个个身败名裂，我心里有种复仇的快感。但同时，我也感到一丝空虚。
小雨已经死了，她永远不会回来了。无论我怎么报复，都无法挽回她的生命。就在这时，
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你好，请问是许念同学吗？""是的，您是？
""我是白小雨的表姐，白小晴。"我愣了一下，小雨从来没有提过她有个表姐。
"小雨生前经常在日记里提到你，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白小晴继续说道，
"我想跟你见一面，有些事情要告诉你。"我们约在了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厅。
白小晴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性，长得和小雨有几分相似。她给我看了小雨的日记。
日记里记录了小雨被霸凌的全过程，也记录了我对她的好。"小雨说，如果没有你的陪伴，
她早就撑不下去了。"白小晴说，"她还说，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对她好的人。
"我看着日记，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原来小雨一直都知道我在保护她，
只是我保护得不够好。"还有一件事。"白小晴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小雨的死，
可能不是单纯的霸凌那么简单。""什么意思？""我调查了一下，
发现陈思妤她们背后还有人指使。""谁？""一个叫赵明轩的男生，他是陈思妤的男朋友。
"我想起了这个人。赵明轩是高三的学生，家境很好，在学校里很有威望。
"他为什么要针对小雨？""因为小雨曾经拒绝过他的追求。"白小晴说，
"他觉得很没面子，所以指使陈思妤她们报复小雨。"我握紧了拳头。
原来真正的幕后黑手是他！如果不是他的指使，陈思妤她们也不会对小雨下那么重的手。
小雨的死，他才是罪魁祸首！"你有证据吗？"我问。"有一些，但不够充分。"白小晴说，
"而且赵明轩的父亲是市教育局的副局长，他们家很有势力。""所以你的意思是，
他不会受到任何惩罚？""以目前的情况看，很可能是这样。"我沉默了。
我以为陈思妤她们就是全部的仇人，没想到背后还有更大的boss。而这个boss，
比前面几个更难对付。但是不管多难，我都要让他付出代价。小雨的血不能白流！
第五章我开始调查赵明轩。这个过程比之前困难了很多。赵明轩很谨慎，而且他家有背景，
做事都很隐蔽。我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找到了一些线索。
原来赵明轩不仅指使陈思妤她们霸凌小雨，还做过很多其他的坏事。
他曾经强迫低年级的女生跟他约会。他曾经组织校园暴力，勒索其他同学的零花钱。
他还曾经在网上传播过一些不雅视频，这些视频的主角都是他的"前女友"。
这些女生不敢举报他，因为他父亲的权势太大了。她们只能选择沉默，或者转学逃避。
我越调查越愤怒。这个人渣竟然逍遥法外了这么久！但我也知道，想要扳倒他不容易。
我需要更有力的证据，更周密的计划。正当我苦恼的时候，机会来了。
学校要举办一年一度的文艺晚会，赵明轩作为学生会副主席，负责组织工作。
我主动报名参加了晚会的策划团队。虽然我平时很低调，但我的成绩还不错，
老师很快就同意了。这样，我就有机会接近赵明轩了。在策划会议上，
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他。他长得还算帅气，说话很有魅力，看起来就像一个阳光男孩。
如果不知道他的真面目，很容易被他的外表迷惑。难怪那么多女生喜欢他。但我知道，
在这张帅气的脸后面，隐藏着一颗多么肮脏的心。会议结束后，我故意留了下来。"赵学长，
我有个想法想跟您讨论一下。"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意外。"你是许念对吧？
我听说过你，成绩很好。""谢谢学长的夸奖。"我装出一副害羞的样子，"我是想说，
我们能不能在晚会上加一个纪念环节？""纪念什么？""纪念白小雨同学。
"我观察着他的表情，"她虽然已经不在了，但我们不应该忘记她。
"赵明轩的脸色瞬间变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这个想法不错，但可能不太合适。
"他说，"晚会应该是欢乐的，纪念死者会影响气氛。""可是学长，
小雨生前也很喜欢文艺活动。"我继续试探，"如果能在晚会上纪念她，
她在天之灵一定会很开心的。""我说了不合适就是不合适！"赵明轩突然发火了，
"你一个低年级的学生，懂什么！"看到他的反应，我心里更加确定了他的身份。
如果他真的无关，为什么会对提到小雨这么敏感？"对不起学长，是我考虑不周。
"我假装道歉，"那我们还是按原计划进行吧。"赵明轩这才缓和了表情。"没关系，
你也是好心。"他说，"以后有什么想法可以先跟我商量，不要自作主张。""好的，学长。
"从那以后，我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他。每次策划会议，我都会提一些很好的建议，
让他对我刮目相看。慢慢地，他开始信任我，甚至会主动找我讨论一些事情。我知道，
时机快到了。在一次私下的谈话中，我试探性地提到了陈思妤。"学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