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医生复仇计划

私人医生复仇计划

作者: 凤紫铜

言情小说连载

由顾言苏冉担任主角的纯书名:《私人医生复仇计划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故事主线围绕苏冉,顾言展开的纯爱,替身,甜宠小说《私人医生复仇计划由知名作家“凤紫铜”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41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20 11:35:3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私人医生复仇计划

2025-08-20 13:41:56

为了接近撞死我妹妹的肇事逃逸犯顾言,我成了他未婚妻苏冉的私人医生。

苏冉车祸后双腿瘫痪,顾言对她百依百顺,连她梦中呓语要星星都当真。

我精心治疗苏冉,只为让顾言尝到失去挚爱的滋味。 直到那天深夜,

我听见苏冉在梦中尖叫:“不!方向盘别转!我会撞死人的!” 顾言冲进来抱住她安抚,

眼神却像淬毒的刀一样刺向我。 我笑着举起录音笔:“顾先生,你猜这录音值多少钱?

” 他面色惨白:“你要什么?” “我要你亲眼看着你的白月光,坐牢坐到死。

”冰冷的水珠顺着发梢滑进脖颈,我激灵了一下,猛地从混沌的回忆里挣脱出来。

眼前是雨刷在挡风玻璃上徒劳地左右摇摆,视野被倾盆大雨搅得一片模糊。

我死死攥着方向盘,指节捏得发白,几乎能听见骨节在呻吟。一年了,

整整三百六十五个日夜,这张脸,

这张轮廓深邃、此刻在对面豪华轿车后座闭目养神的男人的脸,早已如同烧红的烙铁,

深深烫在我的视网膜上,烫在我的骨髓里。顾言。肇事逃逸犯。

我妹妹林晓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眼,看见的,大概就是他这张冷漠的侧脸,

和那辆绝尘而去的黑色豪车尾灯。雨水疯狂抽打着我的车窗,

也抽打着我心里那点仅存的、名为理智的东西。一股灼热的恨意猛地顶上来,

喉咙口泛起铁锈般的腥甜。我几乎是凭着本能,一脚狠狠跺向油门!

引擎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咆哮,车身猛地向前一窜——“吱——嘎——!

”尖锐到足以撕裂耳膜的刹车声,混合着金属扭曲、玻璃爆裂的恐怖交响,

瞬间吞噬了整个世界。巨大的惯性像一只无形的巨手,把我狠狠掼在方向盘上。

剧痛从胸口炸开,眼前一片血红,耳朵里只剩下尖锐的鸣响。模糊的视野中,

那辆黑色轿车像被巨人踢了一脚,失控地旋转、翻滚,最后沉重地砸在隔离带上,

彻底没了声息。世界安静了,只剩下雨声和我自己粗重得像破风箱般的喘息。

血顺着额角流下来,温热的,带着腥气。我咧开嘴,尝到混合着雨水和铁锈的味道,

无声地笑了,笑得整个胸腔都在撕裂般疼痛。顾言,我们终于见面了。用我妹妹的方式。

三个月后。我穿着一身崭新却拘束得令人窒息的白色制服,拎着沉重的药箱,

站在一扇巨大的、能清晰映出我苍白倒影的雕花铜门前。指尖冰凉,掌心却全是粘腻的冷汗。

门开了,一股混合着昂贵香薰和消毒水气味的暖风扑面而来,几乎让我窒息。

“你就是新来的林医生?”一个穿着考究、表情淡漠的中年管家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是,我是林晚。”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专业,

递上伪造得完美无缺的履历。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越过管家宽阔的肩膀,

贪婪地扫视着门厅深处——水晶吊灯折射出冰冷的光,昂贵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

空气里漂浮着金钱堆砌出来的奢靡与疏离。这就是顾言和苏冉的巢穴。

用我妹妹的血肉铺就的巢穴。管家微微颔首,侧身让我进去。鞋跟踩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

发出空洞的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薄冰上,下面是深不见底的、名为仇恨的寒潭。

“苏小姐在阳光房。”管家言简意赅,领着我穿过空旷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回廊。

阳光房名副其实。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将午后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引进来,

暖洋洋地洒满了整个空间。名贵的绿植生机勃勃,角落里甚至还有一座小巧的假山流水。

然而,这满室的明媚,却被窗边轮椅上那个纤细的身影衬得有些黯淡。苏冉。顾言的白月光。

她穿着一件柔软的米白色羊绒衫,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露出天鹅般优美的颈项。

阳光勾勒着她精致的侧脸轮廓,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她安静地看着窗外花园里的一丛白玫瑰,眼神空茫,

带着一种易碎的、被精心呵护着的脆弱美感。管家低声通报:“苏小姐,林医生来了。

”苏冉缓缓转过头。她的眼睛很大,瞳仁是漂亮的浅褐色,像浸在水里的琥珀,

此刻却蒙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雾气,透着深深的倦怠和对周遭一切的漠然。

她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目光甚至没有在我脸上停留一秒,便又毫无波澜地转了回去,

继续望着那丛白玫瑰,仿佛我只是空气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开始吧。”她的声音很轻,

像羽毛拂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没什么温度。“好的,苏小姐。”我打开药箱,

金属搭扣发出清脆的声响。拿出血压计袖带时,我的手指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靠近她,

靠近这张在顾言心里如同神祇的脸。药箱底层,那枚冰冷的、我妹妹留下的星星发卡,

隔着箱壁硌着我的腿。袖带缠上她苍白纤细的手臂,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皮肤下温热的脉搏在跳动。一下,又一下。如此鲜活。而我妹妹,

早已在冰冷的地底,化作一捧黄土。胸腔里那头名为仇恨的野兽在疯狂咆哮,

撕扯着我的五脏六腑。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专注于血压计的刻度,

用最专业、最冷静的声音说:“放松,苏小姐,我们需要测量一下基础血压。”就在这时,

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声音像沉重的鼓点,

每一步都精准地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一股熟悉的、冷冽的雪松混合着淡淡烟草的气息,

强势地侵入这个充满阳光和消毒水味道的空间。顾言来了。我的脊背瞬间僵直,

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我没有抬头,但眼角的余光,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

死死地黏在了那个出现在门口的高大身影上。深灰色的高定西装妥帖地包裹着他挺拔的身躯,

肩线平直。他的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着,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深邃的眼窝。

一年前雨夜车窗后那张模糊而冷漠的侧脸,此刻清晰无比地呈现在我眼前。线条冷硬,

下颌紧绷,薄唇抿成一条没有感情的直线。唯一不同的是,那双此刻正看向苏冉的眼睛。

那里面翻涌着的,不再是雨夜的冷酷和漠然,

而是浓得化不开的、几乎令人窒息的担忧和……深情?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仿佛没看见我这个正在工作的医生,径直走到苏冉的轮椅旁,自然地蹲下身。一瞬间,

他身上那种掌控一切的冷硬气场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小心翼翼的温柔。“冉冉,

今天感觉怎么样?阳光有点刺眼,要不要把帘子拉下来一点?”他的声音低沉醇厚,

带着刻意的放轻放缓,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珍宝。他伸出手,

极其自然地、带着无限怜惜地,轻轻拂开她额前一缕被阳光染成浅金色的碎发。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价值连城的瓷器。苏冉的目光终于从窗外的白玫瑰上收了回来,

落在他脸上。那双空洞的大眼睛里,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一圈涟漪。“还好。”她的声音依旧很轻,没什么起伏,

“就是有点累。”“累了就休息,别硬撑。”顾言的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他拿起搭在轮椅扶手上的一条柔软的羊毛薄毯,仔细地盖在她的腿上,动作细致入微,

仿佛在完成一件神圣的仪式。“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你最爱的燕窝羹?

”苏冉似乎对这个问题毫无兴趣,眼神又飘向了窗外,只是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顾言毫不在意她的冷淡,他的目光如同粘稠的蜜糖,始终胶着在她身上。他蹲在那里,

微微仰头看着她,那姿态,近乎虔诚的臣服。

阳光房里的温度似乎都因他这毫不掩饰的深情而升高了几分,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而我,

像一个被彻底遗忘在角落的、不合时宜的闯入者,手里还捏着血压计的橡胶球囊。

冰凉的塑料触感不断提醒着我现实的荒谬和残酷。我的妹妹,林晓,

她倒在冰冷雨夜的泥泞里,生命一点点流逝的时候,眼前这个男人,他正奔向哪里?

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奔向另一个被他视若珍宝的女人?他给苏冉盖上的毯子,

是不是也沾着我妹妹温热的血?袖带里,苏冉的脉搏在我指腹下平稳地跳动着。一下,

又一下。像无声的嘲讽。我垂下眼睑,遮住眼底翻涌的、几乎要喷薄而出的赤红。

手心里的汗浸湿了橡胶球囊。苏冉,顾言的心尖肉?很好。我会让你知道,

剜掉一个人的心尖肉,是什么滋味。我要顾言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痛不欲生。

成为苏冉的私人医生,就像拿到了一张深入敌营核心的通行证。

我像一只耐心的、剧毒的蜘蛛,开始一丝不苟地编织我的网。第一步,就是赢得“信任”。

苏冉的腿伤很棘手。那次车祸造成的脊椎损伤,让她腰部以下失去了知觉。

复健是漫长而绝望的过程,每一次尝试站立的失败,都像一把钝刀子在她心上反复切割。

她的脾气,像初夏多变的天气,时而阴郁得像暴风雨前的死寂,时而又会毫无征兆地爆发,

摔东西,尖叫,用最刻薄的语言攻击身边所有人,尤其是顾言。“滚!都给我滚出去!

你们这群废物!骗子!说什么会好起来?都是假的!假的!

”一只精致的水晶花瓶擦着我的额角飞过,砸在身后的墙壁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晶莹的碎片和冷水溅了我一身。苏冉坐在轮椅上,胸口剧烈起伏,

苍白的脸上因为愤怒而泛起病态的红晕,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冰锥。顾言几乎是立刻冲了进来,

无视地上的狼藉,一把将她颤抖的身体紧紧搂进怀里。“冉冉,冉冉别这样!冷静点!

”他低吼着,声音里是压抑的痛苦和恐慌,“林医生在想办法!她是最专业的!

一定有希望的!”他一边笨拙地安抚着,一边用近乎恳求的目光看向我。

我面无表情地抹去脸上的水渍,弯腰,小心地避开地上的碎片,走到苏冉轮椅前蹲下,

平静地直视她那双燃烧着疯狂和绝望的眼睛。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被精心呵护的易碎品,

而是一头受伤的、充满攻击性的困兽。“苏小姐,”我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

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盖过了她粗重的喘息,“摔东西,除了让您的手腕更疼,

让关心您的人更痛苦,对您的腿有任何帮助吗?

”我指了指她因为用力投掷而微微颤抖的手腕。苏冉的怒骂戛然而止,她喘着气,

死死瞪着我,像是不相信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医学不是魔法。神经损伤的恢复需要时间,

更需要您的意志力。”我继续说着,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绝望和愤怒只会成为阻碍康复的毒素。您每一次情绪失控,

都在消耗您本可以用来恢复的能量。”我伸出手,不是去碰她,

而是指向窗外阳光下生机勃勃的复健器械,“如果您真的想站起来,想重新走路,

那就把力气用在刀刃上。现在,深呼吸,然后告诉我,今天还想不想去试试平衡杠?

”空气仿佛凝固了。苏冉胸口剧烈起伏着,死死地盯着我。顾言搂着她的手臂也僵住了,

紧张地看着我们两人。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终于,

苏冉眼中那种疯狂的火焰一点点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疲惫和茫然。

她紧绷的身体慢慢软倒在顾言怀里,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所有情绪,

只发出一个微不可闻的鼻音:“……嗯。”顾言紧绷的肩膀瞬间垮塌下来,

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他看向我的眼神,第一次,除了审视和习惯性的疏离,

多了一丝极其复杂的、难以言喻的东西——像是惊愕,又像是一点点……感激?那一刻,

我知道,我撬开了一道缝隙。这仅仅是个开始。

苏冉的生理疼痛和心理郁结是两座需要翻越的大山。生理上,

我翻阅了大量最新的神经修复文献,结合她的具体损伤位置,大胆调整了复健方案,

加入了一些国外前沿的物理刺激疗法。每一次治疗,我都亲力亲为,

引导她感知那微乎其微的神经信号,鼓励她哪怕只是脚趾一丝微不可察的颤动。

她痛得冷汗直流,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时,我会冷静地告诉她:“痛,说明神经还在尝试连接。

这是好事。”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样,只会惊慌失措地喊停。心理上,

她的抑郁和狂躁是更棘手的敌人。我成了她唯一的倾诉对象,一个沉默的树洞。

她有时会对着窗外发呆,喃喃自语:“言哥以前最喜欢我穿那条红裙子跳舞……现在,

连站都站不起来……”语气里的空洞和自弃,浓得化不开。我从不空洞地安慰“会好的”,

而是适时地、不经意地提起一些截瘫患者通过不懈努力最终取得惊人康复效果的案例,

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事实。我会在复健取得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进展时,

用平板播放一段舒缓的音乐,或者在她情绪低落时,

给她讲一个和病情完全无关的、带着黑色幽默的小故事。慢慢地,

她对我说话的次数多了起来,眼神里那种看透一切的灰败,偶尔会被一丝微弱的好奇取代。

我的“专业性”和“冷静”,像一层坚固的铠甲,不仅赢得了苏冉一点点的依赖,

更在顾言面前建立了某种奇特的“权威”。他开始习惯性地在苏冉情绪崩溃或身体不适时,

第一时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他自己或许都没意识到的信任和……依赖。有一次深夜,

苏冉突然发起了高烧。顾言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在卧室里焦躁地踱步,

对着家庭医生怒吼:“怎么回事?下午还好好的!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是深不见底的恐惧,仿佛苏冉的每一次呼吸都可能停止。

我冷静地检查完苏冉的情况,排除了感染的可能。“应该是神经源性发热,

交感神经紊乱引起的。应激反应。”我一边利落地配药,一边用最平稳的声线解释,

“先用药物降温,稳定自主神经。问题不大,顾先生。”“问题不大?”顾言猛地停下脚步,

通红的眼睛瞪着我,像要吃人,“她都烧成这样了,你跟我说问题不大?”“是的,

问题不大。”我迎着他几乎要喷火的目光,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手上的动作却精准而迅速,

“比起恐慌,她更需要安静的环境和专业的处理。您在这里踱步,除了增加她的焦虑,

没有任何帮助。请出去等。”我的语气甚至称得上冷淡。空气死寂。

管家和佣人们吓得大气不敢出。顾言死死地盯着我,胸膛剧烈起伏。几秒钟的对峙,

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最终,他眼中狂暴的怒火一点点熄灭,

被一种更深沉的疲惫和……服从取代。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没再说话,僵硬地转过身,

真的走出了卧室。当苏冉的体温在我的处理下逐渐趋于平稳,沉沉睡去后,我走出卧室。

顾言就靠在对面的墙壁上,低着头,手指插在浓密的发间,整个人笼罩在浓重的阴影里。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抬起头。走廊昏暗的灯光下,他脸上的疲惫和脆弱一览无余,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审视和冷漠,而是某种近乎虚脱后的茫然,

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祈求。“她……睡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嗯,体温下来了,

睡得很安稳。”我平静地回答。他长长地、长长地吁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那瞬间,他挺拔的脊梁似乎都微微弯曲了一下。他看着我的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审视,

有探究,但更多的,

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眼前这个“医生”的倚重。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低低地吐出两个字:“……谢谢。”我微微颔首,

没有多余的表情,转身离开。心脏在胸腔里冰冷而有力地跳动着。顾言,看到了吗?

你的恐惧,你的软肋,正在一点点被我掌控。你对我的这点“信任”和“依赖”,

将会成为刺向你最致命的一刀。等到你亲手把苏冉送到我手里,等到她站在复健的最高点,

再让她“意外”地、彻底地跌落深渊……那时你脸上的表情,一定比现在精彩一万倍。

这座金丝雀牢笼看似被我撬开了一道门缝,但真正踏入其中,

才发现里面布满了荆棘和冰冷的铁蒺藜。顾言对我的“信任”如同海市蜃楼,随时可能消散。

他的眼神,总会在不经意间扫过我,带着一种鹰隼般的锐利和审视,

仿佛要穿透我冷静专业的外壳,看清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他从不主动和我说话,

但每一次我向苏冉汇报治疗进展,或者调整药方时,他总会看似随意地站在一旁,

状似无意地问几个极其专业、甚至刁钻的问题。“林医生,

你提到的这个新的神经生长因子刺激疗法,它的临床成功率具体是多少?

有没有权威期刊的数据支撑?副作用报告呢?”他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

手里端着一杯咖啡,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目光却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牢牢锁定着我。

我停下手中的记录笔,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刊的名字、具体期号、实验组的样本量、对照组数据以及目前观察到的不良反应类型和概率,

精确到小数点后一位。我的声音平稳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性。他静静地听着,

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咖啡杯壁。几秒钟的沉默后,他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极淡的、意味不明的弧度:“看来林医生功课做得很足。”那语气,

听不出是赞许还是更深的怀疑。这只是冰山一角。苏冉的贴身女佣阿萍,

一个总是低眉顺眼、沉默寡言的年轻姑娘,却成了我行动最大的绊脚石。

她像顾言安置在苏冉身边的一道影子,无处不在,无声无息。

每次我给苏冉做腿部按摩或者进行电刺激治疗,需要关上门保证私密性时,

阿萍总会“恰好”有各种理由留在房间里——送一杯水,换一束花,

整理一下窗帘……她那双看似温顺的眼睛,总是垂着,却仿佛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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