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后,状元童养夫他悔疯了

我离开后,状元童养夫他悔疯了

作者: 山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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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我离开状元童养夫他悔疯了》,主角周砚谢元郁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我离开状元童养夫他悔疯了》主要是描写谢元郁,周砚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山奈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状元童养夫接我进京成婚的那一所有人都说我苦尽甘来连我自己都是这样认为一路上我将这些年的爱慕说与他而他只是垂眸浅从不回我以为他只是天生淡情绪内直到成婚前一我在他书房暗格发现了清平公主写给他的99封信每一封都被他仔细保信清平公主殷勤相字字句句皆是亲近之而他的回信却始终冷淡疏直到最新一上面只有十个字:“我生气不想再爱你”那晚的书房燃了一夜油次日清他携着未干的晨露仓皇而问我:“若是惹姑娘家生气该当如何?”那双总是平静的眼睛此刻却晃着我从未见过的涟我终于明原来他不是天生薄只是那份悸动从来与我无我们的故走过十到此结

2025-08-20 12:59:51

第1章

状元童养夫接我进京成婚的那一日,所有人都说我苦尽甘来了。

连我自己都是这样认为的。

一路上我将这些年的爱慕说与他听,而他只是垂眸浅笑,从不回应。

我以为他只是天生淡薄,情绪内敛。

直到成婚前一天,我在他书房暗格里,发现了清平公主写给他的99封信笺。

每一封都被他仔细保管。

信中,清平公主殷勤相待,字字句句皆是亲近之意,而他的回信却始终冷淡疏离,

直到最新一封,上面只有十个字:

“我生气了,不想再爱你了。”

那晚的书房燃了一夜油灯。

次日清晨,他携着未干的晨露仓皇而来,问我:

“若是惹姑娘家生气了,该当如何?”

那双总是平静的眼睛里,此刻却晃着我从未见过的涟漪。

我终于明白,原来他不是天生薄情,只是那份悸动从来与我无关。

我们的故事,走过十年,到此结束。

1.

“阿妩?”

谢元郁的声音将我从恍惚中拉回。

他站在书房门口,那双总是平静如水的眼睛此刻却泛着我从未见过的波澜。

“嗯?”

我慌忙收回思绪,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

“若是惹姑娘家生气了,该当如何?”

他又问了一遍,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急切。

我垂下眼睛,不敢看他眼中的期待与焦虑。

“送些好吃的?或者......好看的首饰?再不然,带她去集市上玩?”

我回答得朴素至极,甚至有些笨拙。

谢元郁的眼神果然暗了下来,嘴角那抹习惯性的温柔笑意也淡了几分。

我知道他在失望。

金枝玉叶的公主,怎么会喜欢这些乡野村妇才稀罕的玩意儿?

“多谢。”

他轻声道,转身又回了书房,轻轻带上门。

我站在原地,听着书房内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忽然想起小时候第一次见到谢元郁的场景。

那年我七岁,家乡闹春荒,去年欠收,粮仓早就见了底。

娘亲给了我一袋子铜钱,让我去集市买谷种。

我攥着钱袋穿过人群,却在奴隶市场看见了谢元郁。

十岁的少年被铁链锁着站在木台上,白衣染尘却依然挺直脊背。

人牙子正扯着他的头发给买家看牙口,他疼得眉头紧蹙却不吭一声。

“那是谢家的小公子,”旁边的大婶啧啧叹道,“谢老爷获罪抄家,男丁流放,女眷充官妓,就剩这么个小的被发卖为奴。”

阳光照在他脸上,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好看得像年画上的金童。

等我回过神来,手里的铜钱已经全数给了人牙子。

我牵着谢元郁回家时,爹的旱烟杆都吓掉了。

“你买粮种买回来个大活人?!”

爹气得直跺脚。

娘亲看着我们空空的米缸直抹眼泪,最后还是挨家挨户借粮才熬过那年。

这笔债,我家还了整整五年。

谢元郁刚来时娇贵得很。

我给他穿我爹的旧衣裳,他细嫩的皮肤被粗布磨得通红;吃糠咽菜他咽不下去,饿得胃疼也不肯动筷;夜里我睡稻草堆让出炕给他,他却在漏风的土屋里冻得发烧说胡话。

最要命的是他要读书。

我爹说都当奴隶了还摆什么少爷架子,他就每天蹲在灶台边,用烧火棍在灰烬里写字。

有天我砍柴回来,看见他手指被木刺扎得鲜血淋漓,还在练习写字。

“你傻啊!”

我夺过柴火棍,把攒了半年的鸡蛋钱换成笔墨纸砚。

他眼睛亮起来的样子,让我觉得饿肚子也值了。

渐渐地,他学会用破布裹住手掌继续劈柴,能面不改色地喝下野菜粥,甚至帮我补衣裳时针脚比我的还细密。

村里姑娘都羡慕我,羡慕我有一个长得这么好看的童养夫,还说谢元郁待我最好。

这话倒是不假。

我割草伤了手,他连夜翻山采来止血草;我背柴累得直不起腰,他二话不说就扛走全部;我说喜欢山那边的野杜鹃,第二天灶台上必定摆着沾露的花枝,连刺都仔细剔净了。

但每当我想靠近些,他总会恰到好处地退后半步,像一株长在悬崖边的青松,看得见却够不着。

我曾天真地以为,他只是天生淡薄,不善表达。

直到那个雪夜,我端着姜汤去他屋里,听见他在梦中呓语:“林家的恩情......一定要还......”

汤碗在结冰的地面上摔得粉碎。

原来所谓的好,不过是把报恩当成责任,一丝不苟地执行罢了。

他每份温柔都明码标价,给我的格外多些,不过是因为我付出的价钱最高。

——那串买粮的铜钱,我家五年的债务,还有我整个懵懂的青春。

烛光勾勒着他如玉的侧脸,那样完美,那样温柔。

可他的温柔是月光,平等地洒在每个人身上。

丫鬟小厮,街坊孩童,甚至路边的乞丐,都能得到他恰如其分的善意。

但也仅此而已。

我从没见过他对谁特别亲近,对谁特别在意。

我以为他就是这样的性子,像一泓平静的湖水,永远波澜不惊。

我甚至为此窃喜过,想着至少他对别人也是如此,我不是唯一被礼貌疏离对待的那个。

直到昨日清晨,我亲眼看到那些信件。

九十九封,每一封都被他小心收藏,按日期整齐排列。

清平公主的字迹娟秀中带着几分傲气,从最初的客套问候,到后来的撒娇抱怨,字里行间都是少女心事。

而谢元郁的回信草稿总是克制有礼,保持着恰当的距离。

直到最新一封公主来信,只有寥寥数字:“我生气了,不想再爱你了。”

然后便是他彻夜未眠的身影映在窗纸上,和他今晨眼中我从未见过的慌乱。

我后知后觉的明白,这才是爱。

不是滴水不漏的温柔,不是进退得宜的体贴,是会为一句气话辗转整夜,是把克制变成纸上反复涂改的墨迹。

我闭上眼,意识到这十年的痴心妄想,是时候该结束了。

2.

正当我要转身回去的时候,书房门又开了。

谢元郁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卷画轴。

他看见我还站在原地,微微怔了一下,随即温和地问:“你......帮我看看这个礼物可好?”

他展开画轴,是一幅工笔牡丹,画得极为精细,花瓣上的露珠仿佛真的会滚落下来。

我认得这是他熬了好几夜的成果,当时还以为是给我们新婚的贺礼。

现在瞧瞧,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很美。”

我说,喉咙发紧。

“公主喜欢牡丹。”他轻声说,像是自言自语,“但不知道她会不会觉得这幅画太俗气......”

我看着他低头审视画作的样子,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嘴角不自觉地含着笑。

这一刻的他如此生动,与我记忆中那个永远平静自持的谢元郁判若两人。

我突然想起十四岁那年,我偷偷绣了一个香囊给他。

针脚歪歪扭扭,荷花绣得像团烂泥。

我红着脸塞给他,他礼貌地道谢,然后那个香囊就再没出现过。

那时我安慰自己,他只是不喜欢香囊罢了。

现在才明白,他只是不喜欢送香囊的人。

“阿妩?”谢元郁又唤了我一声,“你觉得......我该写些什么话在上面?”

我强忍住眼眶的酸涩,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写公主喜欢的话就好。”

“对,你说的对。”

谢元郁说着,眼睛亮了起来。

我看着他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像个初次动情的毛头小子。

那个在我记忆里永远从容不迫的谢元郁,此刻正为了几句话坐立不安。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

十年的陪伴,抵不过公主的一封来信。

我所以为的他天性淡薄,不过是因为能让他心乱的人不是我。

“我出去走走。”

我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谢元郁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全部心思都在那幅画上。

走出谢府大门,初夏的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街上人来人往,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一切都那么鲜活,与我麻木的内心形成鲜明对比。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一位穿着锦缎的侍女拦住了我,屈膝行礼道:“林姑娘,我家主子想见您。”

清雅包厢里,清平公主正在煮茶。

她坐在窗边,阳光透过薄纱照在她身上,发间一支金步摇随着她抬头的动作轻轻晃动,皮肤像最上等的白瓷,手指纤细得仿佛从未沾过阳春水。

我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衣角,

常年劳作的粗糙手指在细软布料上勾出几道细痕,与公主那双白玉般的纤手相比,显得格外笨拙可笑。

站在她面前,我就像一只误入凤凰窝的麻雀。

“你就是林姑娘?”公主的声音像玉磬般清越。

她目光在我身上轻轻一扫,既无轻蔑也无嫉妒,就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件。

我忽然明白,在她眼里,我连当个对手都不够格。

“民女见过公主。”

我笨拙地行礼,膝盖僵硬得像是生了锈。

公主微微抬了下下巴:“坐。”

我刚坐下,就有侍女端来茶点。

茶点很精致,我都不敢用力拿,生怕出丑,惹人笑话。

“听说,是你把谢郎养大的?”

我点点头,喉咙发紧。

“真是辛苦你了。”她放下茶杯,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不过现在谢郎今非昔比了。你知道他殿试时作的《治国策》连皇上都赞不绝口吗?”

我摇头。

这些事,谢元郁从没跟我说过。

“我父亲是当朝皇帝,”公主微微抬起下巴,“只要我一句话,谢郎明年就能进翰林院。你呢?你能给他什么?”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

是啊,我能给他什么?

除了满手的茧子和一身的烟火气。

公主忽然压低声音:“还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谢家当年被抄,是因为......通敌叛国。”

我的茶杯“当”地一声落在桌上。

她轻轻抚了抚鬓边的金凤步摇,朱唇微启:“不过本宫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只要本宫一句话,这些陈年旧案自然无人敢提。谢郎的前程,本宫说了算。”

“本宫若是心情好,他明年就能入阁拜相。若是本宫不高兴......”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这案子随时都能重新翻出来。”

她招招手,一个侍女捧着一个锦盒走过来。

“这里是五百两银子。”公主指尖轻点锦盒,银锭在阳光下刺得人眼睛发疼,“够你重新买十个童养夫了。”

银光晃得我眼睛发涩,恍惚间看见谢元郁伏案苦读的背影,夏夜蚊虫叮咬也不肯放下笔,冬日手指冻裂仍坚持临帖。

十年寒窗,他熬过来了;金榜题名,他做到了。

这一路太苦,不该再被我拖累。

手指悬在银锭上方微微发颤。

我们本就该是两条永不相交的线,阴差阳错纠缠这些年,如今不过是各归各位。

何况......有这些银子,爹娘终于能过上好日子。

可最终只拿起最小的一锭。

“这些就够了。”

我叹了口气,道:“谢元郁现在是您的了。”

3.

走出茶楼,我不知不觉来到了城外的河边。

这里是我常来的地方,每当在京城感到压抑时,我就会来这里对着河水发呆。

水面上倒映着我的脸。

平凡的五官,因常年劳作而粗糙的皮肤,与金尊玉贵的清平公主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我蹲下身,用手搅乱水中的倒影。

水中的倒影支离破碎,恍惚间又变回那个赤脚站在田埂上的渔家女。

我忽然想起隔壁阿嬷常说:“门当户对的姻缘,就像合脚的布鞋,走得再远也不磨脚。”

或许我该回到那个晒满渔网的小院,找个能陪我一起补网的汉子。

他会一直陪着我,会和我分食同一个烤红薯,会在我数铜板时挠着头傻笑。

就像阿爹对阿娘那样。

谢元郁是天上月,而我这条小渔船,终究靠不了那么高的岸。

夕阳西下时,我才慢慢走回谢府。

刚踏进院门,谢元郁的身影从廊下疾步而来,素日平整的衣袍竟带出几分凌乱的褶皱。

“你去哪儿了?”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吃痛。

月光下,他素来沉静的眼眸里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慌乱,目光如炬般在我脸上逡巡,问道:“有没有出什么事?”

我下意识挣了挣,他这才如梦初醒般松开手。

“没有。”我答道。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叮嘱我说:“明日就要成亲了,今日别乱跑。”

檐下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晃,暖黄的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

我仰头看他,忽然发现他的睫毛在灯光下投出的阴影这样长,鼻梁的弧度这样好看。

十年了,这张脸还是让我看得移不开眼。

“带我去摘星楼看看吧。”

我鬼使神差地说。

他眉头蹙得更紧:“这么晚?”

但我知道他会带我去。

因为谢元郁从来不会拒绝我的请求,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来的那日太匆忙,后来你总不得空,一直没有机会去看。”

我望着远处高楼的轮廓,声音轻飘飘的:“听说那里的星星最好看。”

其实哪里是想看星星,不过是想再多看他几眼。

“好。”

他答应了。

在路上,他也是一如既往地体贴,走在外侧为我挡着行人,遇到不平的路面还会轻声提醒。

这些细节曾让我心动不已,现在却只感到无尽的酸楚。

登上摘星楼,我扶着朱漆栏杆,看京城的万家灯火在脚下流淌成星河。

谢元郁站在我身后半步之遥的位置,夜风掀起他雪白的衣袂,像是随时要乘风归去的鹤。

我悄悄用余光看他。

月光描摹着他的侧脸,从饱满的额头到挺直的鼻梁,最后停在那双总是噙着温和笑意的唇上。

这样好看的人,难怪我当初一眼就陷了进去,一陷就是十年。

“谢元郁。”我突然开口道:“你记得我送你的第一个礼物是什么吗?”

他愣了一下,眉头微蹙,显然在努力回忆。

这个表情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是一个香囊。”我轻声说,“绣得很丑的荷花香囊。”

“啊,是的。我收起来了。”

他的语气有些心虚。

“没关系。”我打断他,努力扬起一个笑容,“我只是随便问问。”

夜色渐浓之际,谢元郁开口道:“我们该回去了,明日还要早起准备成亲。”

我点点头,跟着他往回走。

回到房间,我收拾了一下包袱。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几件换洗衣物和这些年攒下的一点银钱。

等明天人多的时候,我就可以趁乱离开了。

4.

晨光熹微,窗外锣鼓喧天,喜乐声远远传来。

谢元郁一身大红喜袍,立在庭前迎客,眉眼间难得染上几分喜色。

拜堂时,他恍惚在人群中瞥见一抹熟悉的青衫,可待他定睛再看,却只余宾客熙攘。

他微微蹙眉,心想许是自己这几日太忙,眼花了。

“一拜天地——”

他垂首行礼,余光却总忍不住扫向身侧的新娘。

红盖头下的人影纤细安静,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直到洞房花烛夜,他执起喜秤,轻轻挑起盖头。

盖头下,清平公主盈盈抬眸,朱唇微扬:“谢郎。”

谢元郁的手猛地一颤,喜秤“啪”地掉在地上。

“怎么是你?”

他声音骤然冷了下来,眼底的笑意瞬间凝固,“阿妩呢?”

公主不紧不慢地抚了抚鬓边的金钗,“她说,这些年养你花的银子,已经从我这儿拿回去了。”

她轻叹一声,似真似假地惋惜,“她把你卖给我了。”

谢元郁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转身冲向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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