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夺走了妈妈的爱

妹妹夺走了妈妈的爱

作者: 橘橘大魔王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妹妹夺走了妈妈的爱》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橘橘大魔王”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瑶瑶安安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小说《妹妹夺走了妈妈的爱》的主角是安安,瑶瑶,苏这是一本经典短篇小由才华横溢的“橘橘大魔王”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6992章更新日期为2025-08-19 19:35:3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六岁之我一直是妈妈心爱的小棉直到妈妈从医院抱回妹襁褓里的小家伙皱着眉像只瘦弱的小她摸着我的头顶说:“安妹妹是上天送给我们的礼以后你要让着”看着妈妈小心翼翼护着妹妹的样我懵懵懂懂的点她顺手将我攥在手里的草莓糖拿过塞进刚睡醒的妹妹嘴边:“妹妹刚从妈妈肚子里出受了好多这糖给妹妹尝尝”我盯着妹妹咂巴的小乖乖应了声可那时的我不明这声 “让”,要贯穿我往后漫长的成是会生根它们从五岁那年那颗草莓糖开顺着时光的藤蔓爬满整个青将来还会缠上更远的日父亲的烟味飘进房间我假装睡着他站在床边看了很轻轻掖了掖我的被黑暗我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纹心里清有些东西已经碎再也拼不回去而父他大概是想找个地把这些碎片一点点捡起哪怕只能捡回一点一年村口的老槐树下我蹲在地里捡麦远远传来自行车叮铃铃的响抬头看见父亲背着鼓鼓囊囊的蛇皮在土路上摇摇晃晃地骑过“安安?”他的声音带着旅途的沙自行车在我面前急车铃还在固执地我慌忙把攥着麦穗的手藏到背妹妹穿过的那件粉色旧褂袖口磨破了露出的胳膊上还留着青紫的瘀痕—那是前几天她抢我的作业本被推倒在桌角磕父亲蹲下粗糙的拇指轻轻蹭过我胳膊上的指腹的茧子刮得皮肤发他没说只是眼圈一点点红像被雨水泡过的“跟爸回”他把蛇皮袋甩到肩牵着我的手往家他的手心滚攥得很家里弥漫着煤烟母亲不在大概又带妹妹去练琴父亲把我拉到脸盆兑了热笨拙地给我搓“爸给你买了新衣”他从蛇皮袋里翻出个塑料蓝白格子的连衣裙叠得整整齐领口缝着只小小的蝴蝶我穿上裙摆扫过脚像拂过一阵干净的父亲搬来小板拿着梳子给我梳辫齿子卡在打结的头发他就用手指一点点捋刚梳好辫院门外就传来妹妹尖锐的她穿着雪白的公主看见我身上的新裙眼睛立刻瞪得滚圆:“丑八怪也配穿新衣服?”她扑过来就扯我的辫蝴蝶结被拽掉在泥接着抓起墙角的剪咔嚓一声剪掉我耳边的一绺头“这是我的裙子!”她用剪刀划向裙格子布裂开长长的口露出里面洗得发黄的旧衬周围邻居...

2025-08-20 10:15:30
六岁之前,我一直是妈妈心爱的小棉袄。

直到妈妈从医院抱回妹妹,襁褓里的小家伙皱着眉头,像只瘦弱的小猫。

她摸着我的头顶说:“安安,妹妹是上天送给我们的礼物,以后你要让着她。”

看着妈妈小心翼翼护着妹妹的样子,我懵懵懂懂的点头。

她顺手将我攥在手里的草莓糖拿过去,塞进刚睡醒的妹妹嘴边:“妹妹刚从妈妈肚子里出来,受了好多罪,这糖给妹妹尝尝甜。”

我盯着妹妹咂巴的小嘴,乖乖应了声好。

可那时的我不明白,这声“让”,要贯穿我往后漫长的成长。

1草莓糖进了妹妹肚子,妈妈再没提起给我买糖的事。

倒是爸爸偷偷塞给我两颗大白兔,让我藏起来吃。

结果刚剥开糖纸,就被学步车里的妹妹看见了。

她挥舞着小手尖叫,“糖!糖!”“这是爸爸给我的!”我把糖往身后藏。

她突然从学步车里扑过来,指甲刮过我的手背,留下几道红印。

我疼得缩回手,糖掉在地上滚到床底。

姥姥正好来送鸡蛋,看见我手背上的血痕,抱起妹妹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这孩子怎么这么野!姐姐的东西也抢!”妈妈听见动静从厨房跑出来,一把将妹妹搂进怀里,脸色沉得吓人:“妈!您怎么能打她!她才多大点,懂什么?安安比她大五岁,就不能让着点吗?”姥姥气得发抖,“你没看见安安的手都被抓出血了!”妈妈瞥了眼我的手背,语气平淡:“小孩子打闹很正常,妈您要是总这么较真,以后就少来。”

姥姥当天就收拾东西回了老家,走前拉着我的手叹:“安安啊,以后要懂事点。”

我看着妈妈抱着妹妹喂奶,妹妹含着奶水冲我咧嘴笑,露出没长牙的牙床。

我不懂,明明是她抢我的糖,为什么挨说的是我。

爸爸晚上回来,看见我手背上的伤,皱着眉要去说妈妈,被我拉住了。

妈妈最近总睡不好,眼下的青黑像抹了墨。

可这退让,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妹妹三岁那年,我上幼儿园大班。

妈妈给我买了双红色小皮鞋,鞋面上缀着珍珠,我舍不得穿,每天睡前都要擦一遍。

某天早上醒来,发现皮鞋穿在妹妹脚上,她正踮着脚在地板上蹭,珍珠掉了两颗,鞋跟也磨歪了。

我急得直哭,妈妈却在给妹妹梳小辫,头也不回地说:“安安,妹妹穿上多好看,你是姐姐,就让给她吧。”

“那是我表演要用的!”幼儿园要拍毕业照,老师特意让穿新鞋。

“表演有什么要紧,”妈妈把妹妹抱到我面前。

“你看妹妹多喜欢,她还小呢。”

妹妹咯咯笑,故意用鞋跟踩我的脚。

我推了她一把,她立刻放声大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妈妈反手就给了我一巴掌,打得我耳朵嗡嗡响:“苏安!你怎么这么恶毒!她是你亲妹妹!”那天的毕业照,我穿着旧布鞋站在角落,低头盯着磨破的鞋尖,眼泪砸在水泥地上。

爸爸知道后,第一次跟妈妈大吵一架。

妈妈摔了盘子,哭喊着:“我容易吗?生她的时候差点死在手术台,让姐姐让着点怎么了!”爸爸叹着气,带我去商场重新买了双鞋,可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妹妹上小学那年,我升四年级。

爸爸出差带回来一支钢笔,笔帽上嵌着蓝色宝石,说是给我奖励期中考试第一的。

我把钢笔放进铅笔盒,藏在书包最深处。

可第二天放学回来,看见妹妹正用那支笔在墙上画画,宝石掉了,笔尖也弯了。

“苏瑶!”我第一次叫她的全名。

“那是我的笔!”她把笔往地上一摔,尖叫着跑去找妈妈:“妈妈!姐姐打我!”妈妈从厨房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拧我的胳膊:“苏安!你就不能让着她吗?一支笔而已,她画着玩怎么了?”“那是爸爸给我的奖励!”我疼得眼泪直流。

“奖励能有妹妹重要?”妈妈把妹妹搂进怀里。

“瑶瑶别怕,妈妈再给你买更好的。”

她转身就去抽屉里翻爸爸的工资卡,给妹妹买了个带密码锁的文具盒,却再也没提给我修钢笔的事。

那支断了尖的钢笔,我藏在书柜最上层,看着它一点点生锈。

就像我心里的委屈,慢慢结了痂。

爸爸后来又给我买了支新钢笔,可我总觉得不如那支好。

妈妈看见新钢笔,又说:“你这孩子就是浪费,瑶瑶的铅笔盒还空着呢。”

我死死攥着钢笔,第一次没听话:“这是我的。”

妈妈愣住了,随即冷笑:“长大了,翅膀硬了是吧?”那天晚上,妹妹趁我睡着,把墨水倒进我的书包。

课本、作业本全染成了黑色,像一片化不开的浓夜。

我看着妈妈把妹妹护在身后,轻描淡写地说“重新买就是了”,突然觉得很累。

原来有些偏爱,从一开始就刻在骨子里。

就像妈妈总说“妹妹身体弱”,可她每次抢我的东西时,力气比谁都大;就像妈妈总说“你是姐姐要懂事”,可懂事的孩子,好像就不配得到糖。

2.钢笔被扔进垃圾桶的那天,客厅的空气像结了冰。

我站在原地,看着母亲转身时扬起的衣角,喉咙里像堵着一团浸了水的棉花。

父亲的脸色比墨汁还沉,他没去捡那支断了尖的钢笔,只是盯着母亲的背影,一字一句地说:“苏安是你女儿,不是家里的影子。”

母亲猛地回头,眼里的火几乎要烧出来:“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要嫁人!瑶瑶才是我们家的指望,她学钢琴多体面!”“体面是用抢来的钱堆出来的吗?”父亲的声音陡然拔高。

“那是给安安买电脑的钱,她考上重点初中,你答应过的!”接下来的三天,家里静得能听见钟摆的滴答声。

母亲摔摔打打地做饭,父亲下班后就躲进书房,烟抽得一支接一支。

我抱着那台被妹妹画满小乌龟的二手学习机,屏幕上的字已经模糊不清,却还是每天擦三遍那是父亲攥着皱巴巴的零钱,跑了三个旧货市场才淘来的。

第四天傍晚,父亲突然拉着我往外走。

“爸带你去吃馄饨。”

他的手掌粗糙却温暖,把我的手包得严严实实。

小吃摊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眉眼,他往我碗里加了两勺醋,轻声说:“安安,别听你妈的。

爸知道你爱读书,你读得越好,爸越高兴。”

我咬着馄饨,眼泪掉进汤里,咸得发苦。

回家时,父亲从口袋里摸出一条浅紫色的丝巾,递给迎在门口的母亲:“前几天看到的,觉得你戴好看。”

母亲的表情僵了一下,没接,也没骂,算是默认了和解。

可我知道,那条丝巾像一层薄冰,盖在早已裂开的湖面上。

平静没持续多久。

我的兔子书包是父亲送我的十岁生日礼物,帆布面上的小兔子耳朵耷拉着,绣线是他一针一线挑的。

那天我刚放学,就看见妹妹踩着书包转圈,兔子耳朵被她拽得只剩一根线。

“这是我的书包!”我扑过去抢,妹妹尖叫着把书包往地上踩,塑料拉链 “咔哒”一声断成两截。

“不过是个破书包。”

母亲从阳台探出头,手里还晾着妹妹的新裙子。

“瑶瑶喜欢,你就不能再买一个?”“这是安安的生日礼物!”父亲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我不讲道理?”母亲把衣架往盆里一扔,水花溅到我鞋上。

“你整天就惯着她!一个书包而已,她是姐姐,让着点妹妹会死吗?”父亲张了张嘴,最终只是重重叹了口气,那声叹息像锤子,敲在我心上。

秋天开学时,妹妹背着崭新的钢琴包去考级,背带裤上的小熊纽扣闪着光。

我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鞋跟是父亲用胶水粘过三次的,走在平地上都晃悠。

课堂笔记被妹妹泼了墨,作业本上的名字被改成“丑八怪“,我攥着被墨水浸透的纸页去找母亲,她正给妹妹削苹果,头也不抬地说:“让着她吧,她还小。”

“她已经十岁了!”我第一次冲母亲喊出声。

“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让着她?我也是你的女儿啊!”母亲手里的苹果刀“当啷”掉在盘子里,她站起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3“苏安你反了天了!翅膀硬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只要我在这个家一天,你就得让着瑶瑶!”脸颊火辣辣地疼,可心里的疼更甚。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红肿的半边脸,突然觉得这个家像个密不透风的罐子,我在里面慢慢窒息。

期末考试我考了年级第一,学校奖了个蓝色的新书包。

妹妹趁我不在家,用剪刀剪掉了上面的校徽,还往书包上踩了好几个脚印:“丑死了,谁稀罕。”

母亲看都没看,拎着书包扔进楼下的垃圾桶,连带着父亲熬夜给我刻的名字书签——那是他用桃核一点点凿出来的,上面的“安”字还泛着新木的浅黄。

我站在垃圾桶旁,冬天的风灌进领口,冻得人发抖。

书包的一角露在外面,蓝色的布料在灰色的垃圾里格外刺眼。

父亲跑下来时,我正伸手去够那个书签,指甲缝里嵌进了泥土。

他把我拉起来,用袖口擦我的手,擦着擦着,突然蹲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的。

那天晚上,父亲在书房待到很晚。

我听见他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好像在问什么地方招工,工资多少。

月光从窗缝里溜进来,照在他鬓角新冒出来的白发上,像落了层霜。

我躺在床上,听着隔壁房间母亲给妹妹讲睡前故事的声音,突然明白过来。

有些伤害不是一时的,是会生根的。

它们从五岁那年那颗草莓糖开始,顺着时光的藤蔓爬满整个青春,将来还会缠上更远的日子。

父亲的烟味飘进房间时,我假装睡着了。

他站在床边看了很久,轻轻掖了掖我的被角。

黑暗里,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纹路,心里清楚,有些东西已经碎了,再也拼不回去了。

而父亲,他大概是想找个地方,把这些碎片一点点捡起来,哪怕只能捡回一点点。

一年后。

村口的老槐树下我蹲在地里捡麦穗。

远远传来自行车叮铃铃的响声,抬头时,看见父亲背着鼓鼓囊囊的蛇皮袋,在土路上摇摇晃晃地骑过来。

“安安?”他的声音带着旅途的沙哑,自行车在我面前急刹,车铃还在固执地响。

我慌忙把攥着麦穗的手藏到背后,妹妹穿过的那件粉色旧褂子,袖口磨破了边,露出的胳膊上还留着青紫的瘀痕—那是前几天她抢我的作业本时,被推倒在桌角磕的。

父亲蹲下来,粗糙的拇指轻轻蹭过我胳膊上的伤,指腹的茧子刮得皮肤发疼。

他没说话,只是眼圈一点点红了,像被雨水泡过的纸。

“跟爸回家。”

他把蛇皮袋甩到肩上,牵着我的手往家走。

他的手心滚烫,攥得很紧。

家里弥漫着煤烟味,母亲不在家,大概又带妹妹去练琴了。

父亲把我拉到脸盆前,兑了热水,笨拙地给我搓澡。

“爸给你买了新衣裳。”

他从蛇皮袋里翻出个塑料袋,蓝白格子的连衣裙叠得整整齐齐,领口缝着只小小的蝴蝶结。

我穿上时,裙摆扫过脚踝,像拂过一阵干净的风。

父亲搬来小板凳,拿着梳子给我梳辫子,齿子卡在打结的头发里,他就用手指一点点捋顺。

刚梳好辫子,院门外就传来妹妹尖锐的笑。

她穿着雪白的公主裙,看见我身上的新裙子,眼睛立刻瞪得滚圆:“丑八怪也配穿新衣服?”她扑过来就扯我的辫子,蝴蝶结被拽掉在泥里,接着抓起墙角的剪刀,咔嚓一声剪掉我耳边的一绺头发。

“这是我的裙子!”她用剪刀划向裙摆,格子布裂开长长的口子,露出里面洗得发黄的旧衬衣。

周围邻居探出头来,看见是瑶瑶,又慌忙缩回屋里——谁都记得去年王婶劝了句“别欺负姐姐”,被母亲指着鼻子骂了半宿。

“苏瑶!”父亲抓住她的手腕,声音里的怒火几乎要烧起来。

妹妹立刻放声大哭,母亲恰好踩着哭声进门,见状一把将妹妹搂进怀里:“你吓着孩子了!姐妹俩打闹,你一个大男人较什么劲?““她把安安的裙子剪了!”父亲指着我散乱的头发和破了的裙摆,手都在抖。

“再买一条就是了。”

母亲拍着妹妹的背,瞥我的眼神像看块碍眼的石头。

“安安,你就不能让着点妹妹?她练琴累了一天......”“我眼睛疼。”

我捂着眼睛,疼得头都发晕。

妹妹从母亲怀里探出头,吐着舌头做鬼脸:“她撒谎!想骗爸爸骂我!”母亲也皱起眉:“越来越没规矩了,学会装病了?”父亲却一把抱起我:“去医院。”

他的脚步很沉,踩在院子的石板路上咚咚响。

镇医院的灯光惨白,医生拿着小灯照我的眼睛时,父亲一直攥着我的手。

“眼角膜受损,”医生的声音很轻。

“是外力撞击导致的,得赶紧治疗,不然可能影响视力。

“我趴在父亲肩头,小声说:“上礼拜,瑶瑶拿石头砸我眼睛,她说要是告诉你们,就把我的课本全烧了。”

父亲的肩膀猛地一僵,抱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像是要把我嵌进他骨血里。

他买了只烤鸭带回家,油香飘进院子时,正撞见母亲在厨房摆盘——红烧肉颤巍巍地冒着热气,炸鸡腿堆得像座小山。

“就知道惯着她!”母亲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瑶瑶学琴多辛苦,吃点好的怎么了?你倒好,带个撒谎精出去鬼混!”“撒谎精?”父亲把烤鸭摔在桌上,油汁溅到母亲新买的桌布上。

“安安耳朵被瑶瑶砸穿孔了,你看不见?”“她自己撞的吧?”妹妹啃着鸡腿,含混不清地说。

“谁让她不给我抄作业。”

母亲立刻护在她身前:“小孩子不懂事,安安就是嫉妒瑶瑶有出息,故意陷害她!”“陷害?”父亲指着阳台角落,那里用木板搭着张窄床,我的书包正塞在床底。

“她住这里,瑶瑶睡公主床;她穿旧衣服,瑶瑶钢琴考级就买新皮鞋;她考第一被剪头发,瑶瑶毁了她的书你说:让着点,苏梅,你摸着良心说,这叫不叫偏心?”母亲被问得哑口无言,突然抓起扫帚就往父亲身上打:“我偏心?我生瑶瑶时差点死在手术台,她身体弱,我补偿她有错吗?你就向着这个丧门星!”扫帚柄落在父亲背上,发出闷响。

妹妹假惺惺地拉着母亲的衣角:“妈妈别打爸爸,是不是我做错了......”“爸,我们走吧。”

我拉着父亲的衣角,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

父亲愣住了,低头看我时,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砸在我手背上,烫得像火。

他点了点头,喉结滚了半天,才挤出个“好”字。

他去厢房收拾行李,动作很快,只装了几件换洗衣裳,还有给我买的那本《安徒生童话》。

母亲在院里撒泼似的骂,说我们走了就别回来,说父亲没良心。

父亲什么也没说,只是蹲下来,把我背在背上。

趴在爸爸温暖的背上,我突然笑了。

原来不用忍让的感觉,是这样轻松。

直到走到村口的老槐树下,母亲坐在地上撒泼,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哭声尖利得像指甲刮过玻璃:“苏建国你个杀千刀的!你带她走,我就死在这儿!她手里攥着半截砖头,作势要往额头砸,妹妹趴在她腿上,哭得惊天动地:“我要新裙子!我要姐姐给我穿鞋!”父亲背着我,脊梁挺得笔直。

他忽然转过身,轻轻把我放在地上,掀起我破了的裙摆,露出膝盖上青紫的瘀痕,又指着我胳膊上深浅不一的牙印:“大伙儿看看,这就是她妈嘴里该让着妹妹的孩子。”

邻居们窃窃私语,三婶子叹了句:“瑶瑶是被惯得没边了”二大爷蹲在石头上抽烟,烟圈里飘出句“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母亲听见这话,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抓起砖头就往人群扔:“关你们屁事!我家安安就该让着妹妹!她是姐姐!”砖头擦着三婶子的耳朵飞过,吓得众人往后缩。

父亲弯腰把我重新背起来,声音冷得像冰:“苏梅,过不下去就别过了!我们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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