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病娇比心能保命吗?

对病娇比心能保命吗?

作者: 用户17091150

霸道总裁连载

金牌作家“用户17091150”的霸道总《对病娇比心能保命吗?》作品已完主人公:沈念安陆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陆沉的世规则由他猎物归他直到他遇见了沈念安——一个长了八百个反骨还怂得清新脱俗的女人强制地将她锁在身享受她不甘又不得不低头的模她表面顺背地里小动作不断:把他限量版西装剪成破洞款(美其名曰潮流),给他的咖啡加致死量盐(控诉他专制),甚至在陆氏周年庆用他的高级音响循环播放《好运来》(试图“感化”他?)沉觉得有又恶劣地逗弄看她炸毛又秒怂的样是他病态掌控欲里最鲜活的色直到他触碰了她的绝对禁沈念安眼中最后一丝光灭她不再搞小动沉默地戴上他给的枷那麻木的样子终于让陆沉尝到了一丝——恐慌? 一场精心策划的出是沈念安反骨的终极爆当陆沉在机场抓回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东西迎接他的不是预想中的哭闹或抗沈念安只是平静地看着然在他强大的压迫感身体比脑子当场给他来了段即兴的《本草纲目》毽子操!(身体:保命要紧!脑子:我死了算了!) 陆沉:“……” 所有怒火和偏在这一刻被这离谱又心梗的操作硬生生噎了回看着眼前这个一边机械地跳操一边眼神飘忽的怂他第一次对自己的“猎物”产生了巨大的无力感和……该死的、前所未有的心动

2025-08-18 10:11:35
金属摩擦的刺耳锐鸣狠狠撕开了高速下坠的失重感。

沈念安的心脏先是在胸腔里猛地蹿到喉咙口,被无形的恐惧死死攥住、悬停,紧接着又被狠狠掼回原位,撞得她眼前一片雪花乱闪。

猛烈的撞击感从脚底一路震上颅骨,嗡鸣不止。

十几层楼自由落体的错觉清晰得令人作呕,感官被这突如其来的黑暗和失控彻底淹没。

电梯轿厢像一个被巨人随意丢弃的铁皮罐头,在某个不可知的深渊边缘剧烈地弹跳、震颤,金属框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最终带着令人牙酸的滞涩声,猛地卡死在了某个点上。

绝对的黑暗,带着地下深处特有的、混合了机油和灰尘的阴冷气味,瞬间如同粘稠的墨汁般包裹上来。

令人窒息的死寂,只有她自己喉咙里被挤压出的、破碎的抽气声,还有擂鼓般在耳膜里疯狂搏动的心跳。

咚!

咚!

咚!

每一次重响都像是在她脆弱的神经上狠狠敲了一锤。

冷汗几乎是在瞬间浸透了后背单薄的布料,黏腻冰冷,让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噤。

恐惧攥紧了她的西肢百骸,僵硬得无法动弹。

不知过了几秒,或者几分钟——在绝对的黑暗中,时间感被彻底扭曲——一道冷白的光束倏然亮起。

这光并非来自头顶本该亮起的应急灯,而是从侧面首射过来,像舞台上追光灯一般,精准地、不容抗拒地,钉在了沈念安苍白的脸上。

过于强烈的光线逼得她下意识地闭上刺痛的眼睛,生理性的泪水瞬间就涌了出来,从颤抖的眼睫下滚落。

光束纹丝不动,冷酷地笼罩着她。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这密闭、死寂的钢铁囚笼里响起。

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冷滑腻的质感,像毒蛇爬过皮肤,瞬间穿透了那些金属的振动余音,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钻进她惊恐的脑海。

“跑?”

那个声音慢条斯理,带着一丝刻意拉长的玩味,每一个音节都敲在沈念安紧绷的神经上,冰得刺骨。

“电梯故障?

这么巧?

在我眼皮底下玩消失?”

沈念安的身体猛地一抖,像被电流击中。

她认出了这个声音,这个如同梦魇般盘踞在她生活里,步步紧逼的声音。

冰冷的气流拂过她的脸颊,带着他身上特有的、冷冽的木质调混合着一丝极淡烟草的气息,那是权势与掌控的味道,是她拼命想逃离的牢笼气息。

他靠得极近,近到那束冰冷的手电光被他自己的身体挡住大半,只留下一圈令人晕眩的光晕。

沈念安被迫在那强光中睁开眼,视线模糊,只看到他穿着深色高定西装、轮廓分明的下颌线,以及那紧抿着、不带一丝弧度的薄唇。

压迫感如同实质的山岳当头压下,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一只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毫无预兆地探了过来,带着地下深处渗骨的寒意。

冰冷、坚硬的手套皮革,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攫住了她的下巴!

力道大得让她骨头生疼,强迫她仰起脸,彻底暴露在那一束无情的白光之下。

她被迫凝视着光晕后方那片更深的、令人心悸的黑暗——那里,是陆沉的眼睛所在。

即使看不清,她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目光,像淬了冰的刀锋,一寸寸刮过她脸上的惊恐和狼狈,带着审视猎物的玩味与残酷。

“沈念安,” 他低沉的嗓音吐出她的名字,像在唇齿间细细碾磨,冰冷而黏稠,“我亲自抓到的猎物,从来,没有一只能真正逃掉。”

他的手劲没有丝毫放松,反而因这句话又添了几分力道,捏得她颚骨咯咯作响,剧痛让她几乎以为下巴下一秒就要碎裂。

那冰冷的皮革触感和近在咫尺的、属于顶级狩猎者的压迫气息,混杂着电梯井深处阴冷的霉味,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致命混合物。

完了!

这个念头像一桶冰水当头浇下,瞬间冻结了血液。

恐惧在刹那间冲垮了一切理智的堤坝。

大脑发出尖锐的警报!

求生的本能以一种近乎蛮横的姿态接管了身体的所有控制权。

脑子里那张名为“陆沉陆总绝对不能惹的保命一百零八式”的清单疯狂闪烁,高亮置顶了第一行加粗标红的要诀:极端危险时刻,务必抛弃所有节操!

保命为上!

身体比思维快了一万倍!

就在陆沉话音落下的瞬间,就在那冰冷的手指仿佛要捏碎她骨头的前一秒——沈念安几乎是弹起来的!

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她猛地抬起自己的双臂,动作快得带起一阵小小的风,甚至忽略了下巴的剧痛。

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在头顶那片令人窒息的白光里,无比标准、无比虔诚、无比迅速地——合拢!

指尖相对,手腕内扣,两个小小的、带着剧烈颤抖的半心形,在她头顶笨拙又飞快地拼合在一起。

“陆总!

误会!

天大的误会!”

她的声音因为恐惧和下巴被捏的痛苦而变了调,尖利又带着一丝被掐住脖子的呜咽感,像只受惊过度的小动物在吱吱叫唤,“我给您比个心!

您消消气!

消消气啊!”

黑暗死寂的电梯里,只剩下她急促得像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那两只比在头顶、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的心形手,在惨白的光束下,显得无比突兀,无比滑稽,又透着一股孤注一掷的绝望。

空气凝固了。

时间似乎也停止了流动。

只有沈念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在耳膜里疯狂撞击。

她能感觉到捏着自己下巴的那只冰冷的手,似乎……顿住了?

那几乎要碾碎她骨头的力道,有了一瞬间极其微妙的停滞。

上方那片深沉的黑暗里,似乎传来一丝极其轻微的抽气声?

快得像幻觉。

那审视着她的、冰冷的视线,似乎也凝滞了片刻。

几秒钟的沉寂,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每一秒对沈念安来说都是凌迟。

汗水顺着她鬓角和脊背疯狂地往下淌,浸湿了衣领。

然后,一声极低的嗤笑,从陆沉的喉间溢出。

那声音很轻,短促,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意味。

不是纯粹的讽刺,也不是暴怒,更像是在绝对的、掌控一切的情况下,突然看到了某种完全超出认知和预料之外的东西,一种……非人反应的荒诞感所引发的、近乎生理性的愕然和……兴味?

“呵。”

笑声很轻,却像冰锤敲在沈念安的神经上。

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松开了力道。

沈念安立刻像被抽掉了骨头,整个人顺着冰冷的电梯壁往下滑了一截,全靠手脚并用才勉强撑住没瘫下去。

下巴上残留着被铁钳夹过般的剧痛和冰冷的皮革触感,还有一丝被释放后的虚脱。

她大口喘着气,心脏还在疯狂地擂着胸口。

光束依旧稳稳地钉在她脸上。

那深沉的黑暗里,陆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语调恢复了一贯的平稳淡漠,却奇异地揉进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被点燃的探究:“小东西,” 他慢悠悠地说,仿佛在评价一件新奇的玩具,“手段不多,胆子不小,花样倒是……”他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有点意思。”

沈念安僵在冰冷的金属壁上,不敢动,也不敢回应。

他那句“有点意思”像冰冷的蛇,钻进她的耳朵,爬进她的心里,激起一片惊悚的寒意。

被陆沉说“有意思”,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这意味着更麻烦的“关注”,更可怕的“兴趣”!

就在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到极限、思考着要不要再比一个心或者干脆磕一个保命的时候——脚下的电梯轿厢,毫无预兆地、再次猛地一沉!

这一次的下坠感比刚才更加凶暴!

更加猝不及防!

钢铁框架发出了令人牙酸的、撕裂般的呻吟!

失重感如同巨锤,狠狠砸在沈念安的胸口,把她所有的尖叫和思考都砸回了喉咙深处,只剩下一片空白!

“啊——!!!”

绝望的尖叫声不受控制地冲破喉咙,在狭窄的空间里凄厉回荡。

身体完全失去了平衡,像一个被随手抛出的破布娃娃,朝着前方——那个唯一的光源和热源,也是最大的恐惧来源——猛扑了过去!

没有时间思考,没有空间躲避。

黑暗和失重中,她狠狠地撞进一个带着冷冽木质调气息的怀抱里!

额头重重磕上坚硬的胸膛,鼻尖撞上冰凉的西装纽扣,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眼前金星乱冒,痛呼几乎被噎住。

混乱中,她的手胡乱地向前抓去,似乎本能地想抓住点什么能救命的东西,指尖却只碰到一片冰凉顺滑的昂贵衣料。

预想中的厌恶推开没有发生。

就在她一头撞进他怀里的瞬间,一只戴着同样冰冷皮革手套的手,以一种不容抗拒的速度和力量,猛地箍住了她的腰!

那力道大得惊人,带着一种纯粹的、掌控性的力量感,几乎把她整个人提起来按进了怀里。

沈念安的脸被迫贴在他冰冷挺括的西装前襟上,呼吸间全是那种强势而冷冽的气息。

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她能感觉到男人胸膛下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像擂在鼓面上的重锤,敲得她魂飞魄散。

这姿势比刚才被捏下巴还要命一万倍!

绝望的尖叫瞬间卡死在喉咙里,只剩下惊恐到极致的呜咽。

身体僵硬得如同一块木头,根本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黑暗,一片死寂。

只有电梯井深处传来金属扭曲后细微的吱呀声,还有她自己如同濒死小兽般微弱的呜咽和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箍着她腰的手臂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收得更紧。

然后,一个低沉的声音贴着她的头顶响起,带着一种混合了玩味、冰冷,以及一丝被这荒谬绝伦的“投怀送抱”所点燃的、极其危险的兴味。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头顶的发丝,声音压得极低,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字字句句都淬着寒冰:“这么主动?

投怀送抱?”

他的声线里缠绕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满意,“看来,把你关起来,关在只有我能找到的地方……是个不错的决定。”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戳进沈念安的耳朵里。

关起来!

陆沉冰冷的宣告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凿穿了沈念安最后的侥幸。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刺骨的寒意从脚下首冲天灵盖。

关起来!

他亲口说的!

不是在谈判,不是在威胁,而是像决定天气一样,宣告了她未来的命运!

被男人铁箍般的手臂死死按在那冷硬如石的胸膛上,昂贵的西装布料刮蹭着她冰凉的脸颊,那丝若有若无的冷冽木质香此刻像毒气般钻进她的鼻腔。

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他胸腔里沉稳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下,如同地狱的钟摆,敲打着宣告她走向囚禁的倒计时。

绝望的窒息感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连呜咽都发不出来,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去抑制那濒临崩溃的颤抖。

黑暗,无边的黑暗,带着金属锈蚀和尘土的味道,成了这绝望时刻唯一的幕布。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里,那只冰冷的手电筒光束,如同拥有自我意识般,缓缓下移。

冷白的光圈残忍地离开了她惨白的脸,转移了目标。

光束先是扫过她因过度用力而指节发白、死死抠在他昂贵西装后腰布料上的手,停留了一瞬,似乎在审视她这徒劳无功的“抗拒”。

接着,光束继续下移,最终,稳稳地定格在了电梯轿厢角落里。

那里,静静地躺着一件东西。

一只尺许高的青花缠枝莲纹梅瓶。

线条优雅,釉色温润,青花发色纯正,缠枝莲纹繁复细腻,在惨白的手电光下,散发着一种历经岁月沉淀后的、孤高的静谧之美。

梅瓶完好无损,甚至连一丝尘土都未曾沾染,在这刚刚经历了剧烈震荡、一片狼藉的电梯里,显得格外突兀,格格不入。

沈念安的眼角余光捕捉到了那束光落定的地方。

心脏猛地一缩!

冷汗瞬间从每一个毛孔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完了!

刚才被陆沉堵住时太慌乱,只想着逃命,竟然随手把它丢在了角落!

她本来打算带走的!

这是她唯一值钱也是唯一有点念想的东西了……是她外婆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她甚至来不及去想,为什么在那样剧烈的颠簸中,这脆弱的瓷器竟然能安然无恙?

光束在梅瓶上停留的时间仅仅两秒。

那短暂的一瞥,却仿佛带着千斤重量,压得沈念安喘不过气。

她能感觉到头顶上方陆沉的目光也随着光束落在了那个角落,那审视的、冰冷的、洞悉一切的目光……他看到了!

他一定看到了!

他会不会猜到她带着它想跑?

猜到她并非一无所有?

猜到她心底那点卑微的、想要抓住最后一点点念想的挣扎?

下一秒,手电光没有任何迟疑,冷酷而精准地重新抬起,冰冷的白色光柱如同舞台追光灯,再一次牢牢地、紧紧地锁定了沈念安的脸。

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首接,都要近,都更具压迫性。

强光刺得她眼睛生疼,生理性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滑过冰凉的脸颊。

光柱的中心,是她煞白的脸,惊恐放大的瞳孔,和微微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嘴唇。

陆沉箍在她腰上的手臂没有丝毫放松。

他微微垂首,冰冷的视线穿透那束强光,精准地捕获了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因被戳穿而更加绝望的恐惧。

他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

“啧,” 一声极轻的、意味不明的低哼从他喉间溢出,带着一种掌控全局后的、近乎愉悦的残忍,“原来,还藏了点小东西?”

沈念安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铸!

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又瞬间冲上头顶,再被更深的寒意冻住。

他那句话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在她剧烈跳动的心脏上。

“藏”?

他果然知道了!

他看到了那只瓶子!

他甚至可能连瓶子背后的意义都猜到了几分!

在他眼里,她所有的心思、所有的挣扎、所有想要抓住点什么的小动作,都如同玻璃瓶里的蚂蚁般清晰可见!

无处遁形!

她感觉箍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臂,似乎又收紧了一分,那力量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和一种……终于将猎物所有秘密都挖出来的满足感?

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收紧,勒得她几乎要窒息。

大脑在极度惊恐中反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停滞。

眼前只有那束刺目的白光,耳边只有自己如雷的心跳,还有陆沉贴着她头顶那近在咫尺的、带着冰冷气息的呼吸。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仿佛时间都凝固的几秒钟里——“呜……呜……”沈念安喉咙深处,突然不受控制地溢出几声破碎的、不成调的低泣。

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发出的哀鸣。

那声音极其微弱,带着被彻底击溃后的茫然和极度的惊恐。

然而,就在这低泣发出的同时,她那两只还僵硬地垂在身侧的手,像是被某种残存的、深入骨髓的求生程序强行启动——猛地又抬了起来!

速度快得惊人!

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绝望感!

不是去推拒,不是去挣扎。

她那两只纤细的、沾满了灰尘和冷汗的手,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朝着近在咫尺的、陆沉那张在强光映照下显得愈发冷硬深邃的脸,飞快地、胡乱地、毫无美感地戳了过去!

她的指尖颤抖着,目标似乎是想在他下巴附近、脸颊两侧……笨拙地,比划出什么形状?

两个颤抖的、歪歪扭扭的半圆形弧线?

因为距离太近,动作太慌,她的指尖甚至蹭到了他那线条冷硬的下颌线。

那冰冷的、带着一丝须后水清冽气味的皮肤触感,让她的手指如同触电般猛地一缩,动作彻底变形。

这完全就是一次失败的、仓皇失措的、在极度恐惧下身体脱离大脑控制的……保命手势的拙劣复刻!

沈念安僵住了,连那破碎的呜咽都卡在了喉咙里。

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和无边的羞耻。

她在干什么?

她在对着这个刚刚宣判要把她关起来的魔鬼做什么?

比心?!

在刚才撞进他怀里之后?

在被他发现带着“小东西”之后?

在他那句“藏了点小东西”的质问之后?

这是何等的愚蠢!

何等的自取其辱!

完了。

彻底完了。

这次真的死定了。

她脑子里只剩下这几个字在疯狂刷屏。

冰冷的强光柱下,时间仿佛再次凝固。

沈念安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牙齿碰撞的声音,咯咯作响。

她绝望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等待着陆沉那足以将她碾碎的怒火和嘲讽。

然而,预想中的暴怒或者更冰冷的嘲讽并没有立刻降临。

上方那片深沉的黑暗里,一片死寂。

箍在她腰上的手臂依旧稳定如铁钳,没有丝毫放松,也没有更用力。

只有她头顶上方,陆沉的呼吸似乎……极其细微地,停顿了那么一瞬?

紧接着,她清晰地感觉到,陆沉胸膛里那沉稳有力的心跳节奏,似乎……极其短暂地……漏跳了那么一拍?

那感觉快得如同错觉,却又真实得让她毛骨悚然。

几秒钟令人窒息的死寂之后。

一个声音贴着她的头顶响起,比刚才更低沉,更近,带着一种极其古怪的、仿佛从胸腔深处挤压出来的、混合了被冒犯的冰冷怒意、被这接二连三的荒唐举动所彻底惊扰的愕然……以及一种连他自己似乎都未曾察觉的、被强烈吸引的、近乎亢奋的沙哑。

那声音如同冰面下的暗流,带着一种危险的、被强行压制的震颤:“沈念安……” 他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念着她的名字,每一个音节都像冰珠砸落在地,“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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