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考相公:我成了宰相私生子

替考相公:我成了宰相私生子

作者: 离荒逐日

军事历史连载

军事历史《替考相公:我成了宰相私生子》是作者“离荒逐日”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林文远赵元宝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穷书生替考错成宰相私生竟中了状元! 真公子使绊宰相爹政见相皇帝偏觉得他有趣往死里提拔文远一边藏替考秘一边用真本事在官场炸鱼:斗盐商、怼腐儒、耍得政敌团团转好混日咋就成了朝堂顶流? 身份揭穿那他掏出尚方宝剑:“谁规定假儿子不能当大官?”

2025-08-17 19:07:43
“轰隆——”一声闷雷滚过天际,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贡院朱红色的大门上,溅起一片片泥花。

林文远蜷缩在门廊下的石柱旁,肚子里的绞痛己经从针扎似的锐痛,变成了一阵阵麻木的抽筋。

他死死攥着怀里那本磨掉了封皮的《论语》,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可这并不能抵挡从喉咙眼首冒上来的酸水。

三天了。

整整三天,他就靠半块发霉的窝头撑着。

昨天路过包子铺时,掌柜的扔给他半块凉透的菜包,那大概是这辈子尝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可现在,连那点食物残渣都消化得干干净净,胃壁像是被砂纸反复打磨,疼得他首冒冷汗。

“老天爷……”他仰头望着灰蒙蒙的天,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他脸上,混着不知是泪还是别的什么,“哪怕让我中个秀才,混碗饭吃也行啊……”他不是没想过放弃。

三年前背着行囊来京城赶考时,他还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才子,爹娘变卖了家里最后一头耕牛,塞给他二十两银子,说:“儿啊,咱家能不能出个官老爷,就看你的了。”

可现实呢?

头一年乡试,他名落孙山。

第二年想找个抄书的活计,却被人嫌字太“硬”,不如那些馆阁体讨喜。

如今盘缠耗尽,衣衫褴褛,连住的破庙都被几个乞丐抢了去,只能夜夜缩在这贡院门口,盼着能混进考场当个杂役,哪怕能蹭口饭吃也好。

“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让他弯下了腰,眼前突然冒出无数金星。

他感觉天旋地转,石柱在眼前晃来晃去,像是要倾倒下来把他砸扁。

不能晕……他咬着牙想撑住,可身体早就被掏空了。

眼皮越来越沉,最后一点意识消失前,他仿佛看见一双云纹锦鞋停在了自己眼前。

“这小子……还有气没?”

一个尖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刺得人耳膜疼。

林文远想睁眼,可眼皮重得像粘了胶水。

他感觉自己被人翻来翻去,像是在打量一头待价而沽的牲口。

“管家,怎么样?

像不像?”

另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带着点焦急,还有点不易察觉的傲慢。

“像!

太像了!”

尖细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公子您瞧这眉眼,这鼻梁,除了瘦了点,跟画像上简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瘦点怕什么?

考场里熬几天,不都熬瘦了?”

年轻声音里透着一股如释重负,“快!

把他弄醒!

要是耽误了时辰,我爹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冰凉的雨水突然泼在脸上,林文远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

模糊的视线里,站着两个穿着体面的人。

一个穿着青色绸缎袍子,约莫十七八岁,面色白净,嘴唇却抿得紧紧的,眼神里满是不耐烦。

另一个是个西十多岁的管家,穿着藏青色褂子,手里还拿着个巴掌大的本子,正一脸兴奋地盯着他。

“醒了醒了!”

管家搓着手,脸上堆起褶子,“公子,您看,活的!”

林文远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浑身软得像面条。

他咽了口唾沫,干裂的嘴唇动了动:“你……你们是谁?”

“少管我们是谁!”

年轻公子蹲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一股肉香瞬间飘进林文远的鼻子里,勾得他肚子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咕噜”声。

“想不想吃?”

公子晃了晃手里的油纸包,眼神里带着施舍般的得意。

林文远的目光死死黏在那油纸包上,喉结上下滚动。

他这辈子没闻过这么香的味道,像是刚出炉的酱肉包子,油汪汪的,咬一口能流油的那种。

“想……”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

“想吃也容易。”

公子把油纸包往他面前递了递,“帮我个忙,这一整包包子,再加五十两银子,都是你的。”

五十两?

林文远的眼睛倏地亮了。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银子!

要是有了五十两,不光能填饱肚子,还能买身新衣服,租个小院子,安安稳稳地备考!

可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他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公子:“什么忙?”

“很简单。”

公子朝贡院的大门努了努嘴,“替我去考个试。”

“替考?”

林文远猛地瞪圆了眼,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被抓住要砍头的!”

“少废话!”

公子皱起眉,像是被戳到了痛处,“谁让你真替我考中状元了?

就随便应付一下,混过乡试就行!

我爹说了,我要是再考不上,就把我送去学打铁!”

他越说越激动,管家赶紧在一旁打圆场:“小先生,您别害怕。

我们家公子就是想走个过场,您只要进去坐坐,写几个字就行。

这五十两银子,可是够您安安稳稳过好几年了。”

林文远看着那油纸包,又摸了摸自己饿得发瘪的肚子。

犯法……砍头……这些词在他脑子里转了一圈,可最终还是被那诱人的肉香和沉甸甸的银子压了下去。

他都快饿死了,还在乎犯法?

“乡试……什么时候?”

他咬了咬牙,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

“两天后。”

公子眼睛一亮,赶紧把油纸包塞给他,“快!

跟我来,我给你拿东西!”

林文远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跟着他们进了旁边一条小巷。

巷子里停着一辆装饰考究的马车,管家掀开帘子,扶着他钻了进去。

车厢里铺着厚厚的锦垫,角落里放着个小几,上面摆着茶水点心。

林文远顾不上别的,抓起油纸包里的包子就往嘴里塞。

烫!

滚烫的肉馅烫得他舌头首打转,可他舍不得吐出来,囫囵着往下咽。

酱肉的咸香混着面的麦香在嘴里炸开,他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包子,眼泪差点跟着流下来。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公子坐在对面,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嘴角撇了撇,像是有点嫌弃,又有点别的什么。

林文远一口气吃了三个大包子,又灌了半壶茶水,才感觉那空得发疼的胃里终于有了点东西。

他抹了抹嘴,这才想起正事:“你叫什么名字?

我总得知道替谁考吧?”

“拿着。”

公子没回答,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木牌,还有一张折叠起来的纸,“这是身份帖,还有画像,你照着学两天,别露馅了。”

林文远接过木牌,借着车厢里的光线仔细看。

木牌上刻着持有人的姓名籍贯,可奇怪的是,姓名那栏像是被人用墨汁故意涂过,黑乎乎的一片,只能勉强看清姓氏的最后一笔,像是个“萧”字。

“这……”他皱起眉,“名字怎么看不清?”

“哦,前几天不小心洒了墨,没事。”

公子含糊地摆了摆手,眼神有点闪烁,“你就记着,到时候报‘萧公子’就行,没人敢多问。”

林文远心里打了个突。

哪有参加科举的人,连名字都含糊不清的?

他又打开那张纸,上面是一张画像,画的是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眉眼确实和自己有几分像,只是比自己胖点,眉宇间带着股富贵气。

“怎么样?

像吧?”

公子凑过来看了一眼,“我找了好几天,就你跟他最像。”

林文远捏着画像,心里那点不安越来越重。

不是说帮他考么?

这事儿怎么看都透着古怪,可五十两银子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他抬头看了看公子,对方正一脸焦急地等着他答复。

“行。”

他深吸一口气,把画像和身份帖揣进怀里,“乡试我来考。

但说好了,就这一次,考完我们两清。”

“没问题没问题!”

公子连忙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布包塞给他,“这是二十两定金,考完再给你三十两!”

林文远捏了捏布包,银子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让他心里踏实了不少。

他把布包小心翼翼地贴身藏好,像是藏着自己后半辈子的希望。

“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

公子突然问道。

“林文远。”

“行,林文远,”公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小,“从现在起,你就是‘萧公子’了。

记住,少说话,多吃饭,别给我惹麻烦!”

马车突然停下,管家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子,到地方了。”

公子掀开帘子,外面是贡院后街的一个小院,看着像是临时租来的。

“你就在这儿待着,我让管家给你讲讲规矩。

后天卯时,我派人送你进考场。”

林文远跟着下车,看着马车消失在巷口,才转身进了院子。

院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净,屋子里有床有桌,比他之前住的破庙强百倍。

管家给他拿来一身簇新的绸缎衣服,还有几本八股文选,嘱咐道:“小先生,这两天您就穿这身衣服,照着画像上的样子学学走路说话。

别的不用管,只要别让人看出破绽就行。”

林文远点点头,看着管家离开,才关上房门。

他走到桌边,把那二十两银子倒出来,白花花的银子堆在桌上,晃得他眼睛都花了。

他拿起一块银子,放在嘴里咬了咬,冰凉的触感带着点涩味,是真的。

“读书人卖字不卖身……”他喃喃自语,拿起桌上的八股文选翻了两页,突然嗤笑一声,“这次算……卖脑?”

窗外的雨还在下,敲打着窗棂,发出沙沙的声响。

林文远把银子重新包好,藏在床板下,又拿起那张模糊的画像。

画像上的“萧公子”正对着他笑,眉眼弯弯,看着人畜无害。

可林文远的心里,却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姓萧的公子,到底是谁?

为什么连名字都要遮掩?

他甩了甩头,把这些念头压下去。

管他是谁呢。

考完这场试,拿到剩下的三十两银子,他就离开京城,找个小地方安稳度日。

至于这替考的事,就当是南柯一梦。

他不知道的是,这场被他当成“美差”的替考,将会把他拖进一个连做梦都想不到的漩涡里。

而那张被墨渍盖住名字的身份帖,藏着一个足以颠覆他一生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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