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厉鬼,你不知我老婆是后土?

小小厉鬼,你不知我老婆是后土?

作者: 踏错三条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小小厉你不知我老婆是后土?》“踏错三条街”的作品之韩坤寿材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韩坤从小就知道自家棺材铺不对劲 —— 地窖里总传来刨木头的声爷爷藏在地窖的寿材会自己震而他六岁那最好的玩伴在河边被 “青灰色的手” 拖进了水里八岁这他被迫继承棺材却在送寿材的路上撞见鬼吊阴阳眼骤然觉更诡异的每次遇总有个叫阿芷的神秘少女出她能捏碎树灵、驱散游指尖轻点就能让地脉翻却总对他说:“等你掌控地脉我就告诉你我是” 当偷砍镇煞木的村民接连惨当龙虎山道士的符咒贴反成招阴当爷爷的墨斗线再也挡不住怨气 —— 韩坤才发自家怀表内侧的 “土” 字印手腕上的月牙伤甚至整个村子的地都和阿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 “小小厉鬼也敢作祟?” 阿芷指尖划过他的伤浅褐色的瞳孔里映出漫天槐“你可你老婆我是谁?” 一场关于地皇印、镇煞碑与后土传承的秘正从一口寿材缓缓刨开……

2025-08-17 13:40:21
烟袋锅敲在后颈时,韩坤正梦见那只拖走小虎的手。

青灰色的,指甲缝里嵌着河泥,从水面下慢悠悠伸出来,抓住小虎的脚踝往深处拽。

他想喊,喉咙却像被塞进了湿棉絮,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手连同小虎的脑袋,一起没入墨绿色的河水。

“醒了就赶紧起来。”

爷爷的声音裹着旱烟味砸过来,烟杆在八仙桌边磕出沉闷的响,“老槐树村的活儿,今儿得你跑一趟。”

韩坤猛地坐起身,冷汗浸透了粗布褥子,后背的褶皱印像片刚退潮的河床。

手腕内侧那道月牙形伤疤在晨光里泛白,六岁那年被河底碎玻璃划开时,血珠滴在水面上,像极了小虎下沉时冒出的气泡。

十六岁的少年干瘦得像根没泡透的柴禾,肩膀窄得撑不起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

墙角那口 “三独板” 寿材己经上了漆,乌黑的棺身泛着幽沉的光,棺沿的缠枝纹是他刻了整整三天的活计。

刻最后一片叶子时,凿子没拿稳,指腹被剜出个半月形的伤口,此刻还结着暗红的痂,像块没擦净的血渍。

“爷,” 他摸着棺木上的纹路,木刺钻进指甲缝,痒得蜷起手指,“老槐树村不是在槐树林那边?

二柱子说前阵子有人在林子里撞见……少听那些闲汉嚼舌根。”

韩兆源把烟锅在鞋底磕得梆梆响,火星子溅在青砖地上,烫出一个个灰黑色的小坑,“王老五家等着入殓,送完赶紧回来,晚上给你煮鸡蛋面。”

韩坤低头应了声,眼角的余光瞥见爷爷转身时袖管下的手在抖。

那只常年握着刨子的手,指节粗得像老树根,此刻却蜷成僵硬的拳头,指甲缝里嵌着点橘红色 —— 是朱砂的颜色。

每年清明前后,爷爷总会把朱砂拌在桐油里,说是给寿材 “点睛”,可今天离清明还差着俩月。

套上靛蓝色粗布裤子时,裤脚扫过床底的木盒,里面是他偷偷藏的画。

画的是六岁那年的河岸,歪歪扭扭的线条里,河水是黑色的,小虎的衣角在水面上漂着,像片被水泡烂的叶子。

他总在夜里拿出来画,爷爷撞见一次,把画烧了,烟味和棺材铺的樟木味缠在一起,呛得他首咳嗽。

推开门,晨露打湿的空气涌进来,带着后院老柏树的涩味。

板车就停在院门口,车辕上的木纹被手掌磨得发亮。

韩坤弯腰去搬寿材,樟木的凉意顺着胳膊往骨髓里钻,这口棺材是王老五的儿子半个月前订的,当时那汉子红着眼圈,说爹一辈子抠门,临了总得睡口好木料。

他往寿材底下垫了张黄纸,是爷爷今早塞给他的,纸角印着个模糊的符文,摸起来糙糙的,像撒了层细沙。

“走快点,别耽误了时辰。”

他对着板车嘀咕,车轱辘碾过村口石桥时,日头刚爬过树梢,桥面上的青苔被碾出两道浅痕,沾在轮胎上,像块发潮的绿布。

路过二柱子家的杂货铺时,门虚掩着,收音机里正咿咿呀呀唱评戏。

韩坤放缓脚步,想喊他出来搭把手,却看见二柱子娘从门后探出头,看见板车上的白布,脸 “唰” 地白了,“砰” 地关上了门。

门板上贴着的 “生意兴隆” 春联被震得簌簌抖,红纸边角己经发脆,露出底下的黄土墙。

他低下头继续往前走,喉咙发紧。

打小就没人愿意跟棺材铺的孩子玩,放学路上总有人在背后喊 “小棺材匠”,扔过来的石子砸在背上,疼得他不敢回头。

只有爷爷说:“咱凭手艺吃饭,不比谁矮一截。”

可今早爷爷往他口袋塞怀表时,指腹在他手背上按了按:“路上别跟人搭话,尤其别接陌生人的烟。”

那只黄铜怀表正硌着他的大腿,表链穿过裤带系在腰上,是十六岁生辰的礼物。

打开表盖时,里面的针摆晃得人眼晕,表盖内侧贴着张黄纸符,爷爷说能 “避邪”。

他想起小虎下葬那天,爷爷也往他口袋塞过类似的符,可夜里还是梦见那只青灰色的手,抓着他的脚踝往床底下拖。

槐树林的阴影漫过来时,韩坤攥紧了车把。

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叶滤成碎金,落在地上却暖不起来,反倒有种浸了水的凉意。

风穿过枝桠的声音像有人在吹口哨,引得板车上的白布簌簌发抖,偶尔掀起的布角下,棺木上 “寿” 字的金边一闪而过,像块被阳光晒化的金子。

林子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 地撞着胸口。

去年暴雨天,村西头的张木匠来借锯子,喝多了说漏嘴,说这槐树林以前是乱葬岗,民国那阵子打仗,死了的兵痞子都往这儿扔,埋得浅,一到阴雨天就能看见土里伸出的手。

当时爷爷抄起烟袋锅就砸过去,骂他 “满嘴胡吣”,可那天晚上,他听见爷爷在地窖里折腾到后半夜,铁锨铲土的声音 “哐当哐当” 响,像在埋什么重物。

车轮突然卡在原地,“咔哒” 一声,惊飞了树梢的麻雀。

韩坤低头,看见那些盘在地上的槐树根须正往车轮缝里钻。

深褐色的根须泛着湿滑的光,末端像细蛇似的翘起,悄无声息地缠上他的脚踝,冰凉的触感顺着布鞋往里渗,像踩进了刚化冻的河水里。

“邪门了。”

他抄起车边的扁担往下砸,木杆带着风声劈在根须上,却像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没着力处。

那些根须猛地收紧,尖细的末梢刺透布鞋,扎得脚踝一阵发麻,像是被马蜂蛰了。

村里老人说过,槐树林的东西爱缠人,尤其是带 “阴气” 的物件。

他想起爷爷今早往寿材底下垫的黄纸,后背瞬间冒了层冷汗。

去年给邻村的李老太送寿材,也是走这条路,车轮子陷进泥里,等他好不容易弄出来,发现车辙里有串小小的脚印,五趾分得很开,不像是人的。

扁担再次挥下去时,根须突然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土里,只在车轱辘上留下几道深绿色的划痕,腥气顺着裂痕往外渗,像臭水沟里的淤泥味。

韩坤喘着粗气摸向口袋,怀表的指针停在十二点整,表盖内侧贴着的黄纸符裂了道缝,像道没愈合的伤口,边缘卷起来,露出底下泛着青黑的铜壳。

老槐树村的灵棚扎在晒谷场上,白幡在风里扯出尖利的声响,像谁在哭丧。

韩坤推着板车过去时,没听见半句哭声,只有几个汉子蹲在墙根抽烟,烟卷的火光在嘴角明灭,看见他来,眼神都往寿材上瞟,像是在看什么烫手的东西。

“王大哥在吗?”

他扯着嗓子喊,声音在空旷的晒谷场里荡开,撞在灵棚的竹竿上,弹回来时己经变了调。

穿黑褂子的男人从堂屋钻出来,脸上的褶子挤成一团,像块揉皱的草纸。

他接过韩坤递来的收据,指尖碰到韩坤的手时像触电似的缩回去,塞回一个红布包,布角绣着朵褪色的牡丹。

“小兄弟,天快黑了。”

男人往槐树林的方向瞥了眼,声音压得很低,喉结在脖子上滚了滚,“赶紧走,别在村里逗留。”

韩坤捏了捏布包里的硬纸板,是几块钱和一沓黄纸钱。

纸钱边缘裁得不齐,像是用手撕的,纸色发灰,透着股霉味。

他眼角的余光扫过灵堂,供桌上的牌位倒插在香炉里,香灰拧成麻花状,像被人硬生生拧过,供品盘子里的馒头长了层绿毛,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王大爷是……” 他想问王老五是咋死的,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别问!

赶紧走!”

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挥手时袖口滑下去,露出手腕上的青黑色印记,像被什么东西勒过。

回程的路上,风里飘来碎碎的说话声。

韩坤停住脚,看见灵棚后两个老太太正对着槐树林的方向比划,皱纹里积着的灰被风吹起来,沾在花白的头发上。

“…… 王老五昨天还说,看见槐树林里有白影子……” 穿蓝布衫的老太太往地上啐了口,“就吊在那棵歪脖子树上,舌头伸得老长………… 可不是嘛,拽着他的脚往林子里拖,说要找件新衣裳……” 另一个戴头巾的老太太往灵棚方向瞟了眼,“他儿子不肯给烧,说浪费钱……”韩坤猛地转身推车,板车轱辘在地上划出凌乱的辙印,寿材在车里晃了晃,发出沉闷的声响。

怀表在口袋里硌着大腿,他不敢拿出来看,只觉得那道符纸裂开的缝隙里,正往外渗着寒气,顺着裤腿往上爬,冻得膝盖发麻。

路过那棵歪脖子槐树时,他看见树杈上挂着件蓝布褂子,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像是有人穿着它在荡秋千。

褂子领口处缝着块白布,写着个模糊的 “王” 字,墨迹晕开,像团散开的血。

韩坤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往前走,板车的影子在地上拖得老长,随着他的脚步晃悠,像条跟着他的狗。

太阳沉到树梢时,他终于走出槐树林的阴影,回头望过去,暮色己经漫过那片浓密的树冠,像谁把墨汁倒在了绿绸缎上,正一点点往村子的方向晕开。

他不知道,那片墨色里,有个穿蓝布褂子的影子正挂在歪脖子槐树上,盯着他离开的方向。

影子的舌头在暮色里拖出长长的红痕,滴落在地上,洇开一朵朵深色的花,顺着他走过的车辙,慢慢往村子的方向爬。

口袋里的怀表突然 “咔哒” 响了一声,像是有根针掉了出来。

韩坤浑身一僵,攥着车把的手沁出冷汗,把粗糙的木头浸湿了一小块。

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接着又突然停了,像是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嘴。

他加快脚步,板车轱辘碾过石子路,发出 “咯噔咯噔” 的响,在寂静的黄昏里格外清晰。

棺材铺的屋顶己经能看见了,烟囱里冒出的烟在风里散成薄纱,爷爷肯定在灶房煮鸡蛋面,酱油的香味顺着风飘过来,混着樟木和桐油的气息,是他从小闻到大的味道。

可韩坤没注意到,他身后的槐树林边缘,那道蓝布褂子的影子正慢慢放下悬着的腿,脚尖沾地时没发出半点声响,像片飘落的叶子。

影子的手里攥着件东西,是块磨得发亮的铜怀表,表盖内侧的黄纸符己经碎成了末,露出底下刻着的 “韩”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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