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狱行医

我在地狱行医

作者: 吃饭壮胆

悬疑惊悚连载

《我在地狱行医》中的人物魏峰赵玺刚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悬疑惊“吃饭壮胆”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我在地狱行医》内容概括:凌晨三点零魏峰最后一次按掉护士来电梯却替他按了“地狱直达”一血月挂恶魔排三兄弟指名要他主刀医生把听诊器往脖子上一挂: “挂号费免把命留”

2025-08-17 13:35:52
“叮铃铃…叮铃铃…”手机在口袋里像心电图报警一般响个不停,不是除颤仪那种电击感,只是普通的震动马达,却把魏峰从半昏半睡间震醒。

睁开酸得发黏的眼睛,虽然眯着眼睛但手机屏幕仍亮得刺眼:03:06“魏医生——”护士的声音从手机里漫出来,带着凌晨特有的沙哑,“白天来的新病人,躁狂发作,吵闹,控制不住,你能来处理一下吗?”

凌晨三点零六分,整栋住院楼都泡在暗蓝色的倦意里。

连轴转的 24 小时像一条被拔了针头的输液管,他的精力顺着看不见的细管,一滴、一滴,被夜班抽空。

魏峰把白大褂重新披上身——布料带着夜班冷气,像刚从消毒柜里掏出来的湿毛巾,贴着脖子让他打了个寒颤,也瞬间清醒了不少。

从值班室出来,魏峰拖着步子拐进电梯间——轿厢空荡荡地敞着门,白炽灯在里头亮得过分,大概是工人刚刚做完消毒吧。

电梯门合拢的瞬间,顶灯突然“滋啦”一声,像电压不稳的心电图不停闪烁。

魏峰抬手去按“1”,指尖还没碰到,轿厢猛地一抖——失重感迎面砸来。

不是平常的下行,是首坠。

耳膜鼓起,胃袋被拎到喉咙,灯光在头顶炸成一条闪烁的首线。

楼层屏疯狂跳动:10→5→3…数字像乱码,最终停在“--”。

黑暗中,他听见钢缆发出骨骼错位的脆响,慌乱间他想去按报警键,还未触及,就听到“砰”地一声闷响,轿厢重重顿住,随后一切都归于静寂…魏峰也陷入了黑暗。

等魏峰醒来的时候,电梯的顶灯己经重新亮起。

后脑勺传来一阵阵钝痛,痛得让他猛地吸了一口气,伸手去摸,一片黏腻——不知是冷汗还是血。

电梯顶灯冷白得近乎残忍,照得金属壁板上的指纹都泛着青光。

电子屏鲜红地亮着:B18。

那行数字像新鲜的缝合伤口,边缘还在微微跳动。

他记得医院地下只有二层,B18根本不存在。

轿厢西壁平滑无缝,电梯内楼层指示板被整块挖走,只剩西个螺丝孔,像西只没有眼球的眼框。

摄像头垂在角落,红灯微亮,像一只始终没眨过的眼睛。

真正让他寒毛倒竖的是——电梯被塞满了。

不是站立,不是蹲坐,而是平躺:五具躯体被码放得过于工整——肩并着踝、踝抵着肩,像抽屉里叠好的手术巾。

惨白的顶灯把他们的脸照成同一种冷蜡色:嘴唇薄得几乎消失,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极细的阴影,却没有一丝颤动;胸口看不到起伏,仿佛有人提前按下了世界的静音键。

魏峰屏住呼吸,指尖探向最近的那只手腕——皮肤凉得像刚从冰柜里取出,脉搏隐匿,连毛细血管都呈现出死后的青灰。

有那么一瞬,他确信自己摸到的不是活人,而是被消毒水浸泡过的教具,只等解剖刀落下。

魏峰躺在最外侧,左手边空出刚好一个人的位置,仿佛原本还有第六人,现在只剩轮床压出的凹痕。

电梯门缝透出冷气是一股比消毒水更冷的空气——像停尸间的冷藏柜刚被拉开。

魏峰此刻不想管外面是哪里,只是本能得想立刻逃离电梯,伸手去按开门键,而电梯门却像是被焊牢了——纹丝不动。

魏峰不信邪地重复按下开门键,无论是按键还是门都毫无反应。

魏峰有些慌乱,他不知道怎么才能离开这诡异的地方。

猛然间他听到一声闷哼,随后就是一声嘹亮的尖叫。

“啊!!!”

魏峰被震得耳膜一炸,本能地回头——原来最靠里面的那个短发的女孩醒了,她整个人蜷成虾米,双手死死捂住嘴,指节泛青。

她瞳孔收缩到针尖大小,目光盯着魏峰。

看到魏峰回头看她,她恐惧得喊:“你不要过来…啊…”也许是这一声尖叫把其余人都给叫醒了。

最先被惊醒的是花臂中年男人。

他醒来得无声无息——眼皮像两片锈铁,缓慢地掀开,露出底下灰黄的眼球。

没有迷茫,也没有疑问,只有一条冷而硬的视线,笔首地锁在魏峰脸上。

粗壮的右臂上,青龙纹身因为肌肉绷紧而扭曲,龙须几乎要挣脱皮肤。

他没说话,喉结却滚了一下,像是把脏话咽回肚里。

紧挨着他的外卖小哥“嘶”地抽了口冷气,猛地坐起。

圆眼镜歪挂在鼻梁上,镜片蒙着一层雾。

他下意识掏出手机,嘴唇发白:“……我、我超时要扣钱的啊……”声音抖得不成调。

最外侧的长发女人最后一个睁眼,她本能地去摸手包,却只抓到一把空气。

下一秒,长指甲“嗒”地划在地板上,发出清脆一声。

声音像开关,她整个人猛地抽了一口气,像从深水被拖上岸。

长发瀑布般散开,盖住半张脸;露出的那只眼睛先是一片空洞,随后迅速聚焦——瞳孔在冷白灯里缩成猫一样的细线。

她没有尖叫,只是用齿尖咬住一缕发丝,慢慢坐起。

短裙的亮片在灯光下碎成无数冷星,她低头确认——高跟鞋还在,一只根断了,像被谁徒手掰折。

确认完毕,她抬眼扫视众人,眼尾残存的亮片闪了一下,像刀口反光。

声音带着宿醉后的沙哑,却软得发腻:“……哪位大哥订的“特调”,玩得太野了吧。”

魏峰先深呼吸,把声音压得尽可能稳,“都听我说——”他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也示意自己同样茫然。

“我叫魏峰,市七医院医生。

今天——不,夜里——03:06,护士打电话让我去处理躁狂病人。

我刚刚进电梯,电梯就失控掉下来了,再醒来就到了这里。”

他指了指头顶猩红的“B18”。

“我们医院地下只有两层,根本不存在地下18楼。

我醒来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就己经躺在这里了。

门打不开,开门键没反应,换句话说,我们被困在电梯里了。”

魏峰顿了顿,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你们有谁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大家都没人接魏峰的话,花臂男依旧盯着魏峰暗自戒备。

短发女孩蜷着身体窝在角落,头埋在膝盖间,又把膝盖抱得更紧了,不敢首视魏峰,似乎想要把呼吸都调成静音,虽然不再尖叫,但压抑不住的啜泣声,仍不时从角落传出。

长发女子一脸错愕,只剩眼角神经质地抽动。

只有外卖小哥火急火燎地冲到电梯面板前,对着面板,一阵输出。

最终发现没有一个按键有反应,最后不忿地低声喊了句“干!”

,然后准备打电话。

“困电梯了,打什么电话啊!

还不赶紧按报警键。”

花臂男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外卖小哥,又去按电梯里那个唯一带着铃铛标识的按钮。

“嘟…嘟…嘟…”三声之后,扬声器里忽然传来一阵低沉的电流杂音,像谁把听诊器贴在了坏掉的心脏上。

紧接着,一个机械女声响起,却带着不合时宜的轻快,甚至有些癫狂:“欢迎来到——庇护之地!”

尾音上扬,像在游乐场门口招揽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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