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民间恐怖故事集

短篇民间恐怖故事集

作者: 中年灬小余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短篇民间恐怖故事集》是大神“中年灬小余”的代表阿杰陈默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新作品出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希望大家能够喜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08-17 13:11:18
台灯的光晕下,照片上的物件像一块凝固的暗红琥珀。

它轮廓粗犷,鼓面绷紧,呈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渗透了岁月的暗沉色泽。

包裹没有署名,只有一张粗糙的毛边纸,上面是用某种深褐色、近乎干涸的粘稠液体写就的字迹,每一笔都透着刺骨的寒意:“傩戏开场,鼓响人亡。”

寒意瞬间攫住了我。

我叫苏凉,一个专门挖掘各地奇异民俗的杂志记者。

古傩村——这个在圈内以封闭和神秘傩仪闻名的滇南古村落,此刻像一张无形的网罩住了我。

我立刻想到了陈默,市里大学那位以“绝对理性”著称的年轻民俗学教授。

“陈教授,”深夜的办公室里,我的声音有些发紧,“我需要你。

古傩村,出事了。

有人给我寄了这个。”

我快速描述了照片和那行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陈默冷静、略带沙哑的声音:“苏记者,凌晨讨论民俗传说?

‘鼓响人亡’?

基于文献,这更多是恐吓传说或仪式象征。

心理暗示的可能性很高。”

“很高?”

我捏紧了那张散发着若有若无陈旧气息的毛边纸,“那万一不是呢?

万一……那个刚失联的李锐,就是栽在这‘万一’上?”

李锐,另一个胆大的民俗记者,一周前在古傩村彻底没了音讯。

陈默的呼吸清晰可闻。

片刻后,他那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明天最早一班车。

带上照片。

科学精神也包括证伪。”

长途汽车的颠簸和窗外单调的、越来越浓重的绿色山林,都无法驱散心头的阴霾。

陈默坐在旁边,专注地翻阅着厚重的民俗学专著,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仿佛我们只是进行一次普通的田野调查。

他偶尔会就某个傩戏面具或祭祀流程提问,那行字仿佛从未存在过。

他的冷静像一层冰,反而让我的不安更加喧嚣。

车在盘山公路上挣扎了近一整天,黄昏时分,才在一个被浓重山雾和参天古树包裹的山坳里停下。

空气粘稠湿冷,弥漫着浓郁的植物腐殖气息。

几栋饱经风霜的吊脚楼在暮色中影影绰绰。

村口一块爬满青苔的巨石上,刻着两个剥蚀严重的古篆字——“傩村”。

一个穿着靛蓝土布褂子的年轻男人等在那里,皮肤黝黑,眼神敦厚却难掩疲惫。

他是村长的儿子,阿杰。

“苏记者,陈教授?”

阿杰迎上来,声音低沉,带着浓重口音,目光扫过我时多停留了一瞬。

“是我们,辛苦你了。”

我挤出笑容。

阿杰沉默点头,转身带路。

通往村寨的石板路湿滑陡峭,两旁是深不见底、被蕨类和藤蔓覆盖的沟壑,幽暗如渊。

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死寂的山谷里回荡。

“阿杰,村里最近有活动吗?

比如傩戏?”

我试探着问。

阿杰脚步微顿,没有回头:“没,没活动。

傩戏……老辈子的事了。”

他的背脊似乎绷紧了。

“关于村里的鼓呢?”

陈默的声音平缓切入,“听说古傩村传承着一种非常古老的鼓艺?

材质……比较特殊的那种?”

阿杰猛地停步,霍然转身!

暮色中,他的脸在阴影里僵硬,眼睛瞪得极大,瞳孔深处掠过难以名状的惊惧。

他死死盯着陈默,嘴唇哆嗦:“鼓?

哪……哪有什么鼓!

莫听外人瞎说!

村里……早就不兴那些了!”

他几乎是吼出来,随即意识到失态,猛地扭回头,脚步急促地冲上陡坡,像在逃离什么。

我和陈默对视一眼。

他的镜片反着光,但我看到他下颌线绷紧了。

阿杰那瞬间的惊惧,像一根冰刺。

沉默像湿透的棉被压下。

进了村,景象更压抑。

吊脚楼门窗紧闭,黑洞洞的窗口如同失明的眼睛。

偶尔有村民投来目光,那眼神麻木、浑浊,带着深重的戒备,触到我们便迅速缩回。

整个村子笼罩在令人窒息的死寂里。

阿杰把我们带到村西头一栋偏僻的吊脚楼前。

“你们住这里。”

他低着头,语速飞快,“饭食晚点送来。

晚上……千万别出来!”

他仓惶交代完,不等回应,便消失在浓重暮色中。

吊脚楼里弥漫着陈年木头的霉味。

村长老婆,一个瘦小干枯、满脸愁苦的老妇人,默默送来晚饭——粗瓷碗里的腌菜和干硬杂粮馍馍。

她放下东西,浑浊的眼睛在我们身上停留不足一秒,便像受惊般缩回,全程无言。

“她在害怕。”

陈默拿起馍馍又放下,声音压低,“不仅是怕我们。

是整个村子都在害怕某种东西。”

“那面鼓?”

我盯着摇曳的孤灯。

“以及和它相关的一切。”

陈默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

浓重的夜色涌进,带着刺骨寒意。

村子死寂一片,只有远处山林传来夜枭凄厉的啼鸣。

时间在压抑中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死寂中,突然响起一种声音。

笃…笃…笃…硬物敲击石板的声响!

轻微、缓慢,带着不祥的节奏感,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清晰得如同敲在头骨上。

我和陈默瞬间屏息,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疑。

不是村民!

谁会在这深夜,用这种方式行走?

声音正经过楼下小路,向着村子后山移动!

“跟上去!”

陈默的声音斩钉截铁,眼中锐光一闪。

我们像影子般溜出吊脚楼,借着阴影掩护,循着那诡异的“笃笃”声追踪。

夜露打湿了衣衫,寒气刺骨。

声音引着我们,在迷宫般的石板路和陡峭山径上七拐八绕。

地势越来越高,腐殖气息愈发浓重。

前方,“笃笃”声在一片巨大的阴影前停了下来。

微弱的月光下,我们看清了——一座依着陡峭山壁而建的古老庙宇。

黑色山石垒砌的庙墙爬满深绿苔藓和藤蔓。

庙门早己朽烂倒塌,只剩下一个黑洞洞、深不见底的入口。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陈旧香灰、泥土和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不安的陈旧气息,从黑洞里幽幽飘出。

傩神庙!

古傩村的核心禁地!

笃笃声消失了。

神秘人影,似乎消失在庙门内的黑暗中。

心脏狂跳。

陈默深吸一口气,做了个“小心”的手势,率先谨慎地踏过腐朽门槛,身影瞬间被浓稠黑暗吞噬。

我咬紧牙关,紧随其后。

庙内空间狭小压抑。

空气凝滞。

借着门口微光,勉强看到中央地面塌陷下去一大块,形成一个深坑。

陈默打开了手机手电。

惨白的光柱刺破黑暗,猛地扫向深坑!

光柱落下的瞬间,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坑里,蜷缩着一个穿着冲锋衣、身形扭曲的男人!

他的脸侧对着我们,沾满污泥,那双因恐惧而圆睁、瞳孔涣散的眼睛,那微张、凝固着无声痛苦的嘴……我认得!

是李锐!

他的身体以极不自然的姿势蜷缩,泥土掩埋了下半身。

冲锋衣被撕开大半,露出胸膛区域一片狼藉的痕迹,触目惊心。

“呃……”我死死捂住嘴,浑身颤抖。

陈默脸色煞白,手电光柱稳定地移动,扫视坑边湿漉漉的新土……光柱猛地停住!

在离李锐那只沾满泥污的手不到一尺远的泥土里,半埋着一个东西。

一个鼓!

暗红色的鼓身,在冷光下呈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历经沧桑的质感。

鼓面紧绷,颜色更深沉,边缘似乎粘连着一些……深色的、细小的不明附着物。

正是照片上的鼓!

它就那么静静躺在那里,无声无息。

时间凝固。

庙内死寂得只剩血液轰鸣。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咚!

**一声沉闷、短促的鼓鸣,毫无征兆地、凭空从那暗红色的鼓面上炸响!

声音不大,却像重锤砸在灵魂上!

“啊!”

我短促惊叫,踉跄后退撞在冰冷湿滑的墙上。

几乎是同时,身后庙门的黑暗中,猛地响起一声倒吸冷气的嘶声!

“谁?!”

陈默反应极快,手电光柱瞬间向后扫去!

惨白的光圈里,映出阿杰那张惨无人色的脸!

他不知何时竟尾随至此!

他僵立门口,眼睛死死盯着坑里的李锐,然后目光像被磁石吸住,钉在那面刚刚自鸣过的暗红鼓上。

他的嘴唇剧烈哆嗦,牙齿咯咯作响,脸上的肌肉因极致的恐惧而扭曲,眼神里只剩下绝望。

他抬起颤抖的手指,指向那面在冷光下泛着幽光的鼓,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不成调的音节,每一个字都浸透骨髓寒意:“响……响了……它……饿了……”他的目光缓缓抬起,越过坑中的景象,像两道冰冷的探针,死死地钉在我和陈默煞白的脸上。

那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令人血液冻结的、近乎麻木的宣告:“下一个……轮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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