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灯

剥皮灯

作者: 无尾的老虎

悬疑惊悚连载

网文大咖“无尾的老虎”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剥皮灯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柳月娘宋微澜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七月十青溪镇十二盏无芯自亮的红灯笼幽幽亮起俗学研究生宋微澜踏入古只为查证一则“阴戏”传却不知自己正是灯笼上等待书写的——第十三个生辰八字年戏台怨气不皮影人夜半低语皮换命的族半人半纸的引魂少身负秘密的医生…… 当失踪者接连出戏台上的亡魂唱响索命曲宋微澜才发外婆临终的呓语“宋家欠的债”,竟是一场跨越百年的血腥献祭手中的青铜吊是钥也是催命符三盏灯笼齐亮之阴戏开墟门将启—— 这一戏台上唱是她的死

2025-08-15 18:04:21
时间: 民国二十三年(1934年),农历七月十五,子时。

地点: 青溪镇,临水戏台后台。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血浆,混合着劣质脂粉、陈年汗渍和一股难以言喻的、铁锈般的腥甜。

戏台后台狭窄逼仄,平日里挂满戏服的架子此刻空空荡荡,像一排排沉默的骷髅。

唯一的光源是角落里一盏油灯,火苗被不知何处钻进来的阴风吹得摇曳不定,在斑驳的土墙上投下扭曲、跳跃的巨大黑影。

班主柳振声被粗粝的麻绳死死捆在后台中央的支撑柱上。

汗水浸透了他单薄的里衣,紧贴着精瘦的胸膛。

他脸上残留着未卸净的油彩,勾勒出武生特有的刚毅线条,此刻却被极致的恐惧和愤怒扭曲。

他的嘴被一团肮脏的破布塞住,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吼,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站在他面前的人。

赵敬山,青溪镇赵氏宗族的族长。

他穿着一身浆洗得过分挺括的青色长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却带着一种与这体面装扮格格不入的阴鸷笑容。

他手里把玩着一柄薄如柳叶、寒光闪闪的剥皮刀,刀锋在昏黄的灯光下偶尔闪过一道冷冽的弧光。

“柳班主,”赵敬山的声音不高,却像毒蛇吐信般钻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委屈你了。

借你们福庆班十三张皮囊用用。”

他顿了顿,嘴角咧开一个更深的弧度,露出森白的牙齿,“宋景明宋先生留下的方子说了,凑齐‘戏骨皮’,能镇住这墟门百年太平。

你们福庆班,唱了一辈子戏,骨头缝里都浸着戏韵,最是合用。”

柳振声目眦欲裂,挣扎得更猛烈,捆缚的绳索深深勒进皮肉,渗出血丝。

他想骂,想喊,想质问这披着人皮的畜生!

什么镇墟门?

分明是赵家觊觎宋先生留下的阵法,想用他们这些“戏子”的命来填自家的富贵窟窿!

赵敬山对他的愤怒视若无睹,反而饶有兴致地用刀尖轻轻划过柳振声的肩头。

冰冷的触感让柳振声浑身一颤。

“别急,柳班主,”赵敬山慢悠悠地说,“待会儿就轮到你了。

让你们福庆班整整齐齐,一个不少。”

他环视西周,后台阴影里,站着几个赵家的壮丁,个个面无表情,眼神麻木,手里都拿着类似的刀具或绳索。

就在这时,赵敬山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墙角那堆叠得高高的戏服箱。

其中一个半开的箱子缝隙里,似乎有东西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赵敬山眼神一厉,猛地喝道:“谁?!”

箱子后面,一个纤细的身影猛地一缩,却己经来不及了。

柳月娘,柳振声十六岁的女儿,福庆班的当家青衣。

她本该在卸妆后回住处休息,却因心神不宁,偷偷溜回后台想看看父亲,正巧撞见了这地狱般的景象。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让那声尖叫冲破喉咙。

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冲刷着她脸上精致的妆容,留下两道狼狈的痕迹。

她蜷缩在冰冷的箱子后面,透过缝隙,眼睁睁看着父亲被捆,听着那恶魔般的低语。

赵敬山几步上前,粗暴地一把掀开箱盖。

柳月娘像受惊的小鹿般暴露在昏黄的光线下,她穿着水袖未褪的青衣戏服,脸上泪痕交错,眼中是刻骨的恐惧和绝望。

“哦?

柳班主的千金?”

赵敬山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化为更深的残忍,“也好,父女情深,黄泉路上做个伴。”

他伸手就去抓柳月娘纤细的胳膊。

柳月娘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向后一缩,躲开了赵敬山的手。

她背靠着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目光却死死盯着赵敬山,带着一种濒死的倔强。

赵敬山被她看得有些不耐烦,冷哼一声:“小丫头片子,骨头倒硬。

记住,死后别闹事,”他晃了晃手中的剥皮刀,刀光映着他冷酷的脸,“乖乖去投胎,或许还有下辈子。

要是敢作祟……”他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浓重的威胁,“别说转世,连魂儿都给你碾碎了,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他顿了顿,看着柳月娘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嘴角勾起一丝恶意的弧度:“除非……你们能演完那出《破阴记》。”

《破阴记》?

柳月娘脑中一片混乱。

那是太爷爷传下来的老戏本,据说能沟通阴阳,镇压邪祟,但早己失传多年,班子里根本没人会唱全本!

他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她愣神的瞬间,赵敬山失去了耐心,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力道极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柳月娘痛呼一声,挣扎中,她藏在袖中的手猛地挥出,似乎想推开赵敬山,却只徒劳地在他长衫上抓了一把。

“找死!”

赵敬山彻底怒了,反手一巴掌狠狠扇在柳月娘脸上。

“啪!”

一声脆响。

柳月娘被打得眼前发黑,耳朵嗡嗡作响,整个人摔倒在地。

剧痛和眩晕中,她感到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从她紧攥的手心滑落,掉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那是一枚小小的青铜符咒,样式古朴,上面刻着一个清晰的“宋”字。

这是她母亲临终前偷偷塞给她的,说是祖上传下的护身符,来自一位姓宋的方士。

母亲叮嘱她,万不得己时,或许能保命。

赵敬山的目光也落在了那枚符咒上。

他瞳孔微微一缩,显然认出了上面的“宋”字,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但随即被更深的暴戾取代。

“宋家的东西?”

他抬脚,狠狠踩在那枚符咒上,用力碾了碾,“晦气!”

他不再废话,一把揪住柳月娘散乱的头发,将她从地上粗暴地拖起来,像拖一件破败的玩偶,径首拖向那根捆着她父亲的柱子。

“爹——!”

柳月娘终于发出凄厉的哭喊。

柳振声看到女儿被抓,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拼命挣扎,柱子都似乎被他撼动。

但他挣脱不了绳索的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被拖到近前。

赵敬山将柳月娘粗暴地按在柱子另一侧,早有壮丁拿着绳索上前。

柳月娘绝望地挣扎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最后看到的,是父亲那双充血的眼睛里,无尽的痛苦和……一丝决绝的暗示?

他似乎在用眼神告诉她什么。

冰冷的绳索勒上身体,粗糙的麻绳摩擦着细嫩的皮肤,带来火辣辣的痛感。

柳月娘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感觉到赵敬山那冰冷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那柄闪着寒光的剥皮刀,缓缓贴近了她光洁的颈侧。

油灯的火苗疯狂跳动,将剥皮刀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像一个狞笑的恶魔,映在斑驳的墙上,也映在柳月娘因极度恐惧而放大的瞳孔里。

死亡的寒气,己经扼住了她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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