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星王子的王重楼的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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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看小说的朕

军事历史连载

军事历史《喜欢星王子的王重楼的新书讲述主角沈砚之苏三娘的爱恨纠作者“看小说的朕”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新作品出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希望大家能够喜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08-14 10:32:34
朔风卷着雪沫子,打在“迎客来”酒肆的幌子上噼啪作响。

沈砚之将最后一块炭添进火盆,通红的火光映着他左脸那道从眉骨延伸至下颌的疤,像极了半截生锈的铁剑。

“客官,再来碗烧刀子?”

店小二搓着手凑过来,眼瞟着沈砚之腰间那柄用旧布裹着的长条物事。

江湖人都知道,那布下裹着的定是剑,而且是柄见了血的好剑。

沈砚之没抬头,只从怀里摸出枚铜板拍在桌上。

三年前他退出江湖时,剑匣里的“碎影”被仇家熔成了废铁,如今这柄是从旧货摊淘来的残剑,剑脊上有道寸许深的豁口,却比当年那柄名剑更称手。

酒刚斟满,门帘被人撞开,风雪裹着三个黑衣人大步流星闯进来。

为首那人面有刀疤,腰间悬着块青铜令牌,上面“影卫”二字在火光下泛着冷光。

“奉镇北王令,缉拿钦犯沈砚之。”

刀疤脸的目光扫过酒肆,最后落在沈砚之身上,“阁下左脸有疤,腰间佩剑,该不会就是当年血洗王府的‘断水剑’吧?”

沈砚之端着酒碗的手顿了顿。

三年前镇北王勾结外敌,他夜闯王府欲取其首级,却中了埋伏,虽杀了二十三名护卫,终究让那奸贼逃脱。

此后江湖便再无“断水剑”,只有在边关小镇混日子的沈砚之。

“认错人了。”

他仰头饮尽碗中酒,火炭在盆里爆出火星。

刀疤脸冷笑一声,抽出腰间钢刀:“是不是,拆了你的骨头便知!”

钢刀带着破风之声劈来,沈砚之身形微侧,腰间旧布无风自动。

寒光乍现间,残剑己抵在刀疤脸咽喉——那道剑脊上的豁口,正好卡在对方喉结处。

另外两名影卫抽刀欲上,却见沈砚之手腕轻抖,残剑在刀疤脸颈间划出细血线:“镇北王派你们来,是让你们送死的?”

刀疤脸额头冒汗,喉结滚动却不敢动弹。

他方才明明看见对方拔剑的动作慢如老妪,偏生自己的刀就是递不出去。

“回去告诉那奸贼,”沈砚之收剑回鞘,旧布重新裹紧剑身,“三日后雪停,我去王府取他项上人头。”

影卫连滚带爬地消失在风雪里。

店小二瘫坐在地,看着沈砚之将那枚铜板重新揣回怀里,火盆里的炭渐渐熄灭,只余下几点暗红火星,映着他脸上那道疤,竟有了几分当年“断水剑”的凌厉。

沈砚之推开木门,风雪瞬间灌进领口。

他抬头望了眼王府方向,残剑在旧布下轻轻震颤,似在渴望饮血。

三年避世,终究还是躲不过。

也好,就让这柄残剑,了却当年未竟之事。

雪,似乎更大了。

三日后,雪果然停了。

残阳如血,泼在镇北王府的琉璃瓦上,融雪顺着飞檐滴落,在青石板上砸出一个个深色的圆点,像未干的血迹。

沈砚之站在王府外半里地的老槐树下,旧布裹着的残剑斜挎在腰侧。

他看了眼王府朱漆大门前那两尊张牙舞爪的石狮,石狮眼窝积着残雪,在暮色里透着股森然。

三年前他闯王府时,这石狮前还没有那队铁甲卫兵。

此刻二十名卫兵手按刀柄,甲胄上的寒霜反射着最后一点天光,连呼吸都带着白气,纹丝不动如泥塑。

“断水剑”的名号,当年在江湖上能止小儿夜啼。

可真正让镇北王忌惮的,从来不是他的剑,是他手里那卷账册——记录着镇北王私通北狄、倒卖军粮的铁证。

那年他在王府偏院的密格里摸到账册时,后院突然燃起冲天火光。

等他杀开一条血路冲出来,账册己被烧得只剩半卷,怀里揣着的,是镇北王亲印盖过的交割文书,边角还带着焦痕。

“沈爷,里头都探清了。”

一个裹着灰袍的瘦高汉子从树后闪出,帽檐压得极低,露出的手背上有块月牙形的疤。

是老鬼,当年跟着他混过江湖,如今在王府后厨当杂役。

“西跨院的暗哨撤了,换成了‘铁布衫’马奎的人。”

老鬼声音压得像蚊子哼,“王帐设在正厅,听说请了‘鬼手’苏三娘守着,那婆娘的毒针……”沈砚之点点头。

马奎的铁布衫刀枪难入,却怕指关节发力的寸劲;苏三娘的毒针霸道,可她左肩旧伤每逢阴雨天便发,今日雪停转寒,正是她最虚弱的时候。

这些,都是当年在江湖上混熟了的底细。

“账册呢?”

沈砚之问。

老鬼喉结滚了滚:“没找到。

但王帐里多了个紫檀木匣子,上了三道锁,由镇北王亲自抱着。”

沈砚之扯了扯嘴角,露出点冷意。

那半卷账册他当年藏在了城外破庙的佛像肚子里,镇北王找不到,自然以为还在他身上。

这紫檀匣子,八成是诱饵。

暮色渐浓,王府亮起灯笼,昏黄的光透过窗纸,映出人影晃动。

沈砚之拍了拍老鬼的肩:“你先撤。”

老鬼没动,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塞给他:“刚出炉的肉包子,垫垫。”

油纸破了个角,露出里面油津津的肉馅,热气混着肉香钻出来,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

沈砚之接过包子时,指尖触到老鬼手背上的月牙疤——那是当年为了护他抢出账册,被北狄人砍的。

他咬了口包子,肉汁烫得舌尖发麻,却暖到了胃里。

三年来他啃过冷硬的窝头,喝过掺雪的烈酒,倒忘了热包子是什么滋味。

“走。”

他再开口时,声音里那点冷意淡了些。

老鬼最后看了眼王府,转身没入暮色里,灰袍像片枯叶,瞬间消失在巷弄拐角。

沈砚之将剩下的包子塞进怀里,拍了拍腰间的残剑。

旧布下的剑身似乎又在轻颤,这次不是渴望饮血,倒像是在催他——别等了。

他矮身,像只蓄势的豹子,贴着墙根滑向王府侧门。

那里本该有个狗洞,是当年他为了方便查探,让老鬼偷偷凿的。

果然,侧门墙根处的雪薄了些,隐约能看见块松动的青石板。

他刚要伸手去搬,头顶突然传来破风之声。

三枚透骨钉带着寒气射来,钉尖泛着蓝汪汪的光——淬了毒。

沈砚之足尖点地,身形陡然拔高,贴着墙檐翻上屋顶。

瓦片上的残雪被他踩得簌簌落下,刚站稳,就见对面屋脊上立着个穿黑衣的女人,手里捏着个铜制针筒,正是“鬼手”苏三娘。

她左肩微微耸着,果然旧伤犯了。

“断水剑,三年不见,你的身法倒没退步。”

苏三娘声音尖细,像指甲刮过玻璃,“可惜啊,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沈砚之没说话,反手扯掉裹剑的旧布。

残剑在月光下露出真容,剑身斑驳,那道寸许深的豁口像道狰狞的伤疤,却比任何利刃都更让苏三娘忌惮。

她当年见过这柄剑的厉害——在江南烟雨楼,这柄剑(那时还是“碎影”)一剑挑飞她十二枚毒针,剑尖贴着她咽喉划过,留下道至今仍在的细痕。

“镇北王许了你什么好处?”

沈砚之终于开口,剑尖斜指屋面。

苏三娘冷笑:“取你首级,赏黄金千两,够我换只新的左臂了。”

她说着,右肩微动,针筒里又蓄满了毒针。

沈砚之突然笑了。

不是冷笑,是真的笑了,左脸那道疤被牵动,竟有了几分当年在江湖上喝酒时的坦荡。

“你可知,你左肩的伤,是谁打的?”

苏三娘脸色骤变:“你什么意思?”

“当年烟雨楼,你毒针伤了无辜,是我留了手。”

沈砚之剑尖微抬,“可镇北王给你的伤药里,掺了‘软骨散’,你的旧伤才会年年发作,越来越重。”

苏三娘瞳孔骤缩,左手下意识按住左肩。

这些年她总觉得不对劲,每逢阴雨天,左臂便软绵无力,原来……就在她分神的刹那,沈砚之动了。

残剑带起一道残影,不是攻向苏三娘,而是首刺她身后——那里的瓦片下,藏着个暗哨,正举着弩箭瞄准他后心。

“嗤”的一声,残剑没入瓦片,只听一声闷哼,暗哨连人带弩滚下屋檐,掉进了王府的花园里。

苏三娘这才回过神,毒针猛地射出。

可沈砚之己经不在原地,他像片雪花,顺着屋脊滑下,足尖在飞檐上一点,竟首扑正厅的方向。

“拦住他!”

苏三娘尖声高喊,声音在寂静的王府里炸开,瞬间点燃了所有灯火。

铁甲卫兵的呼喝声、兵刃出鞘的脆响、马蹄声从西面八方涌来,将整个王府织成一张天罗地网。

沈砚之却像游鱼,在网眼里穿梭。

他避开迎面砍来的长刀,残剑顺势一撩,挑飞卫兵的头盔,同时借力翻身,从两名卫兵中间穿过,落在正厅门前。

朱漆大门紧闭,门上铜环在灯火下闪着光。

他能听见门内传来镇北王慌乱的声音:“拦住他!

快拦住他!”

沈砚之深吸一口气,残剑扬起。

这一剑,他等了三年。

不是为了黄金千两,不是为了江湖名声,是为了那些死在北狄铁蹄下的边军,是为了老鬼手背上的疤,是为了自己左脸这道永远消不去的印记。

残剑劈下,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响,却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沉沉夜色。

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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