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眼神很软。
“说什么傻话。”
怎么会没用。
你已经很努力了。
在我心里,你最棒。
虽然他嘴上没说,但我都听到了。
心里甜得像灌了蜜。
到了医务室,校医是个和蔼的阿姨。
她帮我剪开裤子,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沈闵行就站在旁边,全程盯着,比我还紧张。
这药水,刺激吗?
她怎么咬着嘴唇,是不是很疼?
操,想替她疼。
校医阿姨包扎好伤口,笑着说:
“好了,小姑娘,问题不大,就是有点破皮,这两天注意别沾水就行。”
然后她又看向沈闵行,调侃道:
“教官,这是你女朋友吧?紧张成这样。”
沈闵行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不是……”他结结巴巴地解释,“她是我学员。”
是。
是老子的女人。
他心里倒是回答得挺快。
我忍不住笑了。
从医务室出来,天已经快黑了。
“我送你回宿舍。”他说。
“嗯。”
我们俩慢慢地走在校园里。
谁也没说话,但气氛却很好。
想牵她的手。
伤在膝盖,又不是伤在手。
不行,太快了。
再等等。
我看着他纠结的样子,决定主动出击。
我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很大,很暖,掌心有薄茧。
他浑身一震,像触电一样。
下意识地就想挣脱。
我握紧。
“教官,”我看着他,认真地说,“我冷。”
九月的天,晚风都带着热气。
我说我冷,鬼才信。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