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我从没想过老婆会背着我挪用五十万。还是给岳父去填炒股的窟窿。岳父寿宴上,
亲戚们都在夸我是“好女婿”。我笑着点头,心里却盘算着另一出戏。我走到停车场,
打开了车后备箱。刺眼的红色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老婆冲过来想关上,
却被我一把推开。她绝望地喊:“不要!”01金碧辉煌的宴会厅,
水晶吊灯折射出虚伪的光。空气里混杂着昂贵酒水、饭菜和人们身上劣质香水的气味,
熏得我阵阵作呕。今天是岳父赵建国的六十大寿,他穿着一身崭新的唐装,红光满面,
像个得胜的将军,在亲戚的簇拥下巡视着自己的领地。“李明真是我们家的好女婿啊,
事业有成,还这么孝顺!”一个远房舅舅举着酒杯,满嘴酒气地拍着我的肩膀。“是啊是啊,
小丽嫁给你,真是享福了。”“老赵,你可真有福气,找了这么个金龟婿!
”奉承声此起彼伏。我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点头回应,像一个训练有素的提线木偶。
我的视线越过人群,落在不远处的妻子赵丽身上。她今天穿了一件漂亮的礼服,妆容精致,
但那双眼睛却像受惊的兔子,不停地朝我这边瞟,手指紧张地绞着裙摆。她心虚。我的心,
早已在半年前,她悄悄转走我们联名账户里最后一笔五十万存款时,就彻底冷了。
那是我们准备给女儿换学区房的钱,是我一分一分,
一个项目一个项目拼死拼活挣回来的血汗钱。而她,我的妻子,
为了给她那个好赌成性、把炒股当成发财捷径的父亲填窟窿,
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全部给了出去。我发现后,她跪在我面前哭,求我再给她一次机会,
说她爸保证会还。我信了。我给了她半年时间。半年过去了,换来的是什么?
换来的是岳父赵建国用我的钱,给自己办了这场风光无限的寿宴,
在这里接受所有人的顶礼膜拜。换来的是他看我时,那眼神深处藏不住的轻蔑和得意。
他觉得我就是个傻子,一个可以被他们父女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提款机。“李明,
爸叫你过去呢。”赵丽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拉我的衣袖,声音都在发颤。我拨开她的手,
脸上的笑容不变,声音温和得没有一丝波澜。“好,我这就去给爸送上生日礼物。
”我端起酒杯,走向主桌,赵建国正被一群人围着,吹嘘着自己那套“股神”理论。“爸,
祝您生日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笑着敬酒,一饮而尽。
赵建国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胳膊,大声对众人说:“看看,看看我这女婿!比亲儿子还亲!
”周围又是一片赞扬。我笑着,心里却在倒数。“爸,我给您准备了一份大礼,就放在车里,
我现在去拿上来,给您一个惊喜。”赵建国一听,眼睛都亮了,搓着手,满脸期待:“哎哟,
还准备了什么大礼?快去快去!”赵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猛地抓住我的手,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李明,你……你要干什么?”她压低声音,带着哭腔。
我看着她,眼神平静得让她害怕。“拿礼物啊,你不是也知道吗?”我挣脱她的手,
转身走向宴会厅门口。身后,赵丽的目光像两根针,死死地钉在我的背上。我能感觉到,
全场的目光都跟随着我,他们都在好奇,这个“好女婿”会拿出怎样一份惊天动地的大礼。
停车场里晚风微凉,吹散了我身上沾染的酒气,也让我的头脑更加清醒。我站定在我的车后,
身后不远处,已经有好事者跟着出来看热闹。赵丽也跌跌撞撞地跟了出来,隔着几米远,
惊恐地看着我。我掏出车钥匙,深吸一口气。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按下了后备箱的开启键。“滴”的一声轻响,像是审判的钟声。后备箱缓缓升起。没有名表,
没有豪车钥匙,更没有现金。只有一个定制的、巨大的透明亚克力展示箱。箱子里,
堆满了小山一样鲜红的纸张,那是从券商APP上打印出来的“股票亏损凭证”,
每一张都记录着一笔触目惊心的亏损。在这一堆刺眼的红色之上,
压着几沓厚厚的、道具用的假钞。最顶上,一张A3纸打印的白纸黑字,
字大得像讣告——“岳父大人炒股巨亏,特此奉上50万填补窟窿,孝顺女婿李明敬上。
”空气瞬间凝固了。跟着出来看热闹的亲戚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睛瞪得像铜铃,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窃窃私语声像是被点燃的导火索,瞬间引爆了全场。“天哪!
那上面写的什么?五十万?”“亏了五十万?赵建国不是说他炒股赚了大钱吗?
”“这……这是怎么回事?”赵丽的瞳孔骤然紧缩,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不——!
”她像一头发疯的母兽,不顾一切地朝我冲过来,伸出手,想要把后备箱猛地关上,
把这天大的丑闻重新锁进黑暗里。我侧身一步,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推开。
我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她早已被恐惧抽干了所有力气,踉跄着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华丽的礼服裙摆散开,像一朵凋零的花。她抬起头,妆容哭花了,满脸泪痕,绝望地看着我,
发出的声音破碎不堪。“李明,我求你……求你,不要!”她的哭喊,
成了这场大戏最完美的背景音。岳父赵建国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带着一群人怒气冲冲地赶了出来。当他看到后备箱里的东西时,那张喝得红润的脸,
瞬间变成了猪肝色,然后又转为铁青。他的身体在发抖,不是因为冷,
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羞耻。“李明!你这个畜生!你疯了!”他指着我,破口大骂,
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试图冲过来抢夺那个展示箱。几个亲戚眼疾手快,
七手八脚地将他拦住。寿宴,彻底变成了一场家庭伦理剧的修罗场。而我,
就站在这场风暴的中心,冷眼看着所有人的表演。内心深处,
竟然涌起一丝久违的、残忍的快意。02混乱像瘟疫一样在人群中蔓延。亲戚们围了上来,
对着后备箱里的“礼物”指指点点,议论声汇成一股嘈杂的洪流。“五十万啊!
那可不是小数目!”“我就说老赵最近怎么那么大方,原来是花的女儿女婿的钱!
”“这叫什么事儿啊,自己炒股亏了,让女婿来填坑?太不地道了!”风向,
在一瞬间就变了。刚才还对我交口称赞的嘴脸,现在充满了同情和看好戏的兴奋。
赵建国被几个亲戚死死拉住,他挣扎着,脖子上青筋暴起,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像一只要吃人的野兽。“李明!你这个白眼狼!忘恩负义的东西!我要撕了你!”他嘶吼着,
唾沫星子横飞,试图将那个透明的展示箱砸烂。我冷静地挡在展示箱前,身体站得笔直,
像一尊雕塑。我看着他,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扎进他的心脏。“爸,
这是您送给我的‘惊喜’,我只是还给您,让大家一起分享这份喜悦。
”我特意在“爸”和“惊喜”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充满了无尽的讽刺。
赵建国的身体猛地一僵,骂声卡在了喉咙里。跌坐在地上的赵丽,哭着爬过来,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抱住我的腿。她的脸贴在我的西裤上,
冰冷的布料沾满了她温热的泪水。“李明,老公,我求你了,别再闹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回家我们好好说……”“钱……钱我会还给你的,我一定还给你!”她哀求着,
声音卑微到了尘埃里。我垂下眼帘,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只有一片荒芜的冷漠。这个女人,曾是我发誓要用一生去守护的人。可她却和她的父亲联手,
给了我最致命的一刀。我缓缓蹲下身,直视着她哭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
将我们之间那层最后的遮羞布,当众撕得粉碎。“五年前结婚,你告诉我,
你爸是个稳重踏实、值得尊敬的人。”“现在呢?”我的声音很轻,
却让赵丽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炒股亏空,像个无底洞,你瞒着我,
挪用我们夫妻共同财产五十万去填补!”“整整半年!赵丽!你瞒了我整整半年!
”“如果不是我无意中查到银行流水,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我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赵丽的心上,也砸在所有围观者的耳朵里。现场一片哗然。
岳母张兰终于反应过来,她尖叫着冲过来,一把将赵丽护在身后,像一只护崽的母鸡。
她指着我的鼻子,开始撒泼。“李明!你还有没有良心!你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人吗?
”“小丽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你竟然这么不顾情面,在这么多人面前毁了你爸的寿宴!
你是在诬陷!血口喷人!”诬陷?我冷笑一声。我早就料到他们会来这一招。我站起身,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解锁,点开一个音频文件。“我就是想让大家听听,我是不是在诬陷。
”我按下了播放键。手机里,立刻传出一段清晰的录音,是前几天赵丽和岳父的通话。“爸,
李明好像已经知道了,他最近老问我钱的事,我该怎么办啊?”赵丽焦急的声音。“怕什么!
你是我女儿,他的钱不就是你的钱?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你咬死了就说拿去理财了,
他能把你怎么样?”赵-建国理直气壮、蛮不讲理的声音。“可是那是五十万啊!
他要是真追究起来……”“追究个屁!他一个外地来的穷小子,能娶到你,
是我们家看得起他!你是我唯一的女儿,他敢不给我钱?你再跟他要!
就说我最近又看中一只新股,保证能把之前的窟窿都赚回来!快去!”录音不长,
但每一句话都像一颗子弹,射向赵建国和赵丽。嘈杂的现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在赵建国、赵丽和岳母张兰的脸上来回扫射。那几张脸,
此刻已经没有半点血色,惨白得像一张纸。尤其是赵建国,他刚才还气焰嚣张,
现在却像被抽掉了脊梁骨,整个人都萎靡了下去,眼神躲闪,不敢看任何人。
有亲戚开始窃窃私语,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原来是真的啊!这老赵也太不是东西了!
”“把女儿当提款机,把女婿当傻子,真是刷新三观了。”“可怜了李明这孩子,
辛辛苦苦挣的钱,就这么被坑了。”我平静地收起手机,冰冷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
像两把利剑,直直地钉在赵建国和赵丽的身上。我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布。“这笔钱,
我一定会要回来。”“至于你们,好戏,才刚刚开始。”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
将那个巨大的展示箱从后备箱里搬了出来,就那么堂而皇之地放在了酒店门口最显眼的位置。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发动汽车,扬长而去。留给他们的,
是一个混乱不堪的烂摊子,和一个身败名裂的寿宴。03寿宴不欢而散。
我开着车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游荡,直到午夜,才回到那个曾经被我称为“家”的地方。
一开门,迎接我的不是往日的温馨,而是死一般的寂静和冰冷。我没有开灯,
在黑暗中坐到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尼古丁的味道,暂时麻痹了我翻江倒海的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锁传来响动。赵丽带着她的父母,赵建国和张兰,闯了进来。
灯被“啪”地一声打开,刺眼的光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赵建国一进门,
就指着我的鼻子,声嘶力竭地咆哮起来,仿佛在寿宴上丢尽颜面的人不是他,而是我。
“李明!你这个逆子!你今天是要把我这张老脸彻底撕下来扔在地上踩啊!
我养了你这么好的女儿,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岳母张兰则立刻开启了哭天抢地的模式,
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养了个女儿贴补娘家有什么错?小丽为了这个家操碎了心,你这个做丈夫的,不仅不体谅,
还要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你是要毁了这个家啊!”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配合得天衣无缝。赵丽则“扑通”一声,直直地跪在了我的面前。她抓着我的裤腿,
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苦苦哀求。“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是一时糊涂,
是我爸逼我的,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钱……钱我们想办法还你,求你,
求你原谅我这一次,不要和我离婚,好不好?”我坐在沙发上,
冷眼看着他们一家三口上演的这出闹剧。我的心,没有一丝波澜。我平静地掐灭了烟头,
看着他们,就像在看三个与我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五十万,一分不少,我等你们还钱。
”我的声音很冷,不带任何感情。“至于婚姻,等钱还清了,我们再谈。”我的话,
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们所有的侥幸。赵建国见我软硬不吃,脸色一变,
瞬间切换到了强硬模式。他从地上爬起来,叉着腰,一副无赖的嘴脸。“什么还钱?
那钱是我‘借’的!我是她爸,我借女儿一点钱周转一下怎么了?犯法吗?”他越说越来劲,
甚至开始倒打一耙。“李明,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也不想想,你一个外地人,
要不是我们赵家,你能在市里站稳脚跟吗?现在翅膀硬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我告诉你,
做人不能太忘本!”忘本?我几乎要被他这番无耻的言论气笑了。我能有今天,
是我自己熬了多少个通宵,跑了多少个客户,喝了多少顿伤胃的酒换来的!跟他们赵家,
有半毛钱关系?他们除了像吸血鬼一样趴在我身上吸血,还给过我什么?我懒得跟他争辩,
直接从茶几下面,拿出我早就准备好的文件袋。我将里面的文件,一份一份地,像发牌一样,
摆在了他们面前的桌子上。“这是我们联名账户的银行流水,
清晰地记录着五十万在半年前被转入了赵丽的个人账户。”“这是赵丽个人账户的流水,
显示这笔钱到账当天,就全额转给了你,赵建国先生。”“还有这个,”我拿起另一份文件,
“这是我托朋友查到的,您最近半年在好几家小额贷款公司的借贷记录,
总金额高达三十多万,至今逾期未还。您的征信,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我每说一句,
赵建国和张兰的脸色就白一分。当所有文件都摆在桌上时,他们的脸已经毫无血色。
我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看着他们,下了最后的通牒。“赵丽的行为,
属于非法转移夫妻共同财产。而你,赵建国先生,以非法占有为目的,虚构事实,
骗取他人巨额财物,已经涉嫌诈骗。”“这些证据,足够让你们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
”赵建国被我的话彻底戳穿了谎言,他恼羞成怒,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猛地扑过来,
想要抢夺桌上的文件。我早有防备,身体一侧,轻松避开。他扑了个空,狼狈地摔倒在地。
赵丽见我态度如此坚决,彻底崩溃了,瘫软在地上,除了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岳母张兰一看硬的不行,又开始对我进行情感绑架。“李明,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你们还有孩子呢!你非要闹到法庭上,让孩子以后怎么做人?”“家和万事兴,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退一步,这事就这么算了吧!”算了?说得真轻巧。
那是我准备给女儿未来的保障,是我半辈子的心血!我看着他们一张张虚伪的嘴脸,
只觉得无比恶心。“滚。”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在我改变主意,直接报警之前,
立刻从我家滚出去。”我的眼神,冷得让他们不寒而栗。他们终于意识到,这一次,
我不是在开玩笑。张兰搀扶着失魂落魄的赵建国,赵丽也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
一家三口,像丧家之犬一样,灰溜溜地离开了我的家。门被关上的那一刻,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看着满桌的证据,只觉得无比讽刺。这就是我爱了五年,
付出了五年的家庭。一个骗子,一个帮凶,一个傻子。04我将他们一家三口彻底赶出家门,
并且明确表示,在五十万还清之前,免谈任何感情。我以为他们会消停几天,没想到,
他们的无耻,再一次刷新了我的认知。第二天,赵建国和赵丽开始四处找亲戚朋友借钱。
但寿宴上的那场大戏,早已让他们身败名裂。亲戚们避之唯恐不及,
谁也不愿意把钱借给这个填不满的无底洞。借钱无门,
赵建国竟然想到了一个更卑劣的招数——威胁。他给我打来电话,电话一接通,
就是一顿咆哮。“李明!我警告你!你要是再逼我还钱,我就去你公司闹!去你女儿学校闹!
我还要告诉所有人,你婚内出轨,在外面养小三!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做人!”他的声音,
充满了歇斯底里的疯狂。我没有动怒,甚至连语气都没有一丝起伏。
我只是平静地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说完了吗?”等他吼完,我淡淡地问。
“你……你什么意思?”赵建国愣了一下。“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你的每一句威胁,
我都录下来了。”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将这段新鲜出炉的录音,
毫不犹豫地转发给了赵丽。附上了一句话:“这就是你那个‘值得尊敬’的父亲的真面目,
看清楚了吗?”手机很快就响了,是赵丽打来的。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
“李明……我爸他……他只是气糊涂了……你别当真……”“气糊涂了?”我冷笑,
“我看他清醒得很。他知道怎么拿捏你的软肋,也知道怎么用最恶毒的方式来攻击我。
”“赵丽,你到现在还想为他开脱吗?”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剩下她压抑的哭声。
她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根深蒂固的“愚孝”思想,
让她依然在父亲的压力下摇摆不定。我不想再跟她废话。挂断电话后,
我立刻联系了我的亲妹妹,王芳。王芳是一名职业律师,性格直爽泼辣,
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我将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并将所有的证据都发给了她。王芳听完后,在电话那头发出一声怒不可遏的咆哮。“哥!
你就是太心软了!这对吸血鬼父女,摆明了就是吃定你了!还跟他们废什么话!
”“证据确凿,赵丽的行为构成挪用夫妻共同财产,赵建国涉嫌诈骗,直接起诉!
让他们去监狱里好好反省!”王芳的愤怒,让我冰冷的心里有了一丝暖意。
但一想到我和赵丽还有一个女儿,我还是有些犹豫。“我再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
”我对王芳说,“但这一次,必须让他们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在王芳的专业指导下,
我们很快就拟好了一份措辞严厉的律师函。律师函里明确要求赵丽和赵建国,
在十五个工作日内,归还挪用的五十万夫妻共同财产,否则,我们将立即提起诉讼,
并追究其所有法律责任。我让快递员,将这份律师函,分别寄往了赵丽的工作单位和岳父家。
律师函送达的第二天,我的手机就被打爆了。是赵丽。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几乎是在尖叫。“李明!你真的要告我?你真的要让我坐牢吗?我们是夫妻啊!
”我靠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语气冷漠到了极点。
“在你转走那五十万的时候,你就没想过我们是夫妻吗?
”“在你和你爸合起伙来骗我的时候,你就没想过我们是夫妻吗?
”“在你爸威胁要毁了我的时候,你就没想过我们是夫妻吗?”我的三连问,让她哑口无言。
她开始在电话里嚎啕大哭,说她真的没钱,一分钱都没有,求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办法?
”我冷冷地回应。“办法就是还钱。”“否则,法庭见。”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将她的号码,连同岳父岳母的号码,一起拉进了黑名单。世界,终于清静了。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