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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贵为太子妃,却在这深宫内院之中,饱尝了无尽的屈辱与折磨。那虞娇不过是沈玄的一个妾室,若不是有他在背后默许纵容,借她十个胆子,她也绝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欺辱于我。

母上大人远在千里之外,听闻我在这易国宫廷中的悲惨境遇,心疼不已,特意派人快马加鞭送来书信,劝我归宁。那时的我,实在是愚蠢至极,心中竟还对沈玄抱有最后一丝渺茫的幻想,总觉得他或许还念着昔日的夫妻情分,会对我有一丝怜悯。

然而,残酷的现实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击碎了我的幻想。沈玄竟做出了那般令人发指的事情,他无情地糟蹋了我身边所有的陪嫁侍女,没有一个能够幸免。那些自幼便陪伴在我身边的家生侍女,她们曾与我一同成长,情同姐妹,却惨遭沈玄的毒手,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看着她们痛苦的模样,我满心悲戚与愤怒,可即便我身为太子妃,却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受苦。

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这种寄人篱下、任人欺凌的日子。我不能再让自己的生命,以及身边这些无辜之人的生命,都白白葬送在这充满阴谋与罪恶的宫廷之中。我更不能让我的母国,因为我而蒙羞受辱。如今,南蛮之乱已经平定,我与沈玄之间的婚约期限也已悄然到来。是时候了,是时候结束这段痛苦不堪的孽缘,挣脱这束缚我的枷锁了。

我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裙摆上还残留着流产后的斑斑血污,那殷红的血迹仿佛是我心中无尽伤痛的象征。我久久地低着头,不肯抬起,缓缓地伸出双手,露出了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新伤覆盖着旧伤,层层叠叠,每一道伤疤都诉说着我所遭受的苦难与折磨。我嘴唇颤抖,口中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求圣上成全。”

圣上看着我满身的伤痕,原本准备好的千言万语,想要规劝我留下的话语,此刻却如同被堵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松了口:“好吧,我会命人即刻送去归宁信。估计不出五日,召国派来接你的亲使就会抵达。只是,希望你不要后悔今日的决定。”

我听后,重重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声音坚定地说道:“谢圣上,孩儿绝不后悔。”

很快,太子妃要归宁的消息就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地传遍了全国的每一个角落。沈玄得知此事后,怒气冲冲地回到了府上。一见到我,他便大声地吼道:“谢挽,你以往在父皇面前耍些小性子,闹些小脾气,我都忍了。可你如今竟然主动提出归宁,你是不是疯了!”

若是在过去,听到他这般斥责,我定会立刻认错,向他道歉,想尽办法哄他开心。可如今,我早已对他心灰意冷,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语气冷淡地说道:“婚期已到,太子殿下这般说法,未免太过强词夺理了。”

我的强硬态度显然出乎他的意料,他愣了一下,随即涨红了脸,大声地反驳道:“谁不知道这十年的婚约期限不过是个摆设罢了,你如今主动提出归宁,这不是在打我们易国的脸吗!”他越说越激动,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仿佛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生气的模样,但此时的我,心中却没有了丝毫的畏惧。人一旦对另一个人不再抱有任何期待,就不会再被他的言语和行为所伤害,更不会产生恐惧之感。我冷冷地抬起眼睛,直视着他的双眼,毫不畏惧地说道:“那又如何?”

沈玄再次愣住了,他从未见过我如此强硬的态度。或许是被我的气势所震慑,他的态度竟然缓和了下来,语气也变得柔和了一些:“挽儿,夫妻一场,你又何必如此绝情,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呢。娇儿有时确实不懂事,我会好好劝她的,你就不要计较了。”

我实在不愿再与他纠缠下去,转身便想回到侧屋,收拾自己的行箧。五天后,我就要离开这个令我伤心欲绝的地方了,我一刻也不想再多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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